- 我有话想对这个世界说
- 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对这个世界说,说什么好呢?
- 我是天少
事情呢,是这样的,司颜吃完饭后就丢下在处理文件的老公就带着两个宝宝去楼下溜达,去444号便利店坐一会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其实是娘仨想偷偷的吃零食,谁让家里一家之主管的太严了,这不让吃,那不让喝,所以每天都会趁着放风的时间祭奠一下五脏庙,要是吃腻了的话,两个小的就会磨着赵吏再去进点别的。
而当事人觉得冥王那个老家伙的全家都是他的克星,要不是解雨臣每个月都会往店里打一笔钱,他说什么都要把这几个白吃白喝的赶出去。
冥王:嗯?
赵吏咬牙:我跪着请他们出去。
司颜:倒也大可不必了。
含泪又进了一批高档零食这玩意根本就卖不出去,也就这几个小祖宗喜欢吃,平时都在库房里面放着,下面还特地设置了一个标签,VIp客户专享,指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母子三人正开开心心的吃着零食,就听到了夏冬青期期艾艾的声音,他也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趁着没人想寻求一下帮助,
“颜颜,我有个朋友被一个穿着嫁衣的女鬼给缠上了,你能不能……”
“哦,我知道,你朋友叫吕哲是吧。”
“对,就是他,那个鬼为什么非要缠着他,看那个样子是非要他死呀。”
“因为前生债今生还,那个女鬼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司颜并不想帮吕哲,这本来就是他应该还的债,
“冬青,这件事情赵吏和我说过了,我和他的意思一样,你不能因为吕哲是你的朋友就觉得他是对的,对你们来说,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可是没有前世哪里来的今生,他必须死,不然那个女鬼投不了胎,到时候冥界怨气大增,会连累到过路的鬼魂的,前世他说过考取功名之后会回来娶那个可怜的姑娘,可是他失言了,和高官之女琴瑟和鸣,一点都没有想起来那个可怜的女子,你知道在那个年代被抛弃的女子有多惨嘛,家规厉害一点的为了保住其他家族女子的名誉,她会直接被塞到猪笼里面,扔到河里淹死,那女鬼的父母也算是疼女儿了,只是将人关到了阁楼里,可哀莫大过于心死,她在听到情郎娶妻的时候彻底绝望了,一根白绫吊死了自己,她死的时候身穿嫁衣,怨气冲天,但她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在冥河前日日哭泣,只求一个公平,所以这个公平冥界给了,冬青,阴律无情,我也该不了。”
“我,知道了。”
没过两天就听说吕哲的妻子变成了植物人,她是代替自己的丈夫死的,灵魂早就回归了地方,但身体却还活着。
司颜抿了抿嘴,如果是那个渣男死了的话,她还不觉得可惜,可是那个女子却有一些无辜,在那个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也没有反抗的机会,只不过恰好碰到了一个很好的夫君,俩人有了来世之缘,没想到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算了,帮一帮也无妨。
司颜又多了一名契人,是个女子,被一同丢给了花木兰带着,至于吕哲,司颜剥夺了他二十年的寿命和三成气运补给已经投胎的女鬼,等他死后要在18层地狱里面服刑300年,这个惩罚已经很重了,要知道寿命对于一个凡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而气运会影响来世,指不定就会投胎成一个倒霉蛋,就是喝凉水还塞牙的那种,还是那句话,前生债今世还。
对于这个惩罚结果,司颜并没有瞒着这夫妻两个,这是他们应该承受的因果,吕哲却觉得,只要能和妻子相守少活几年也无妨,80减去20,他还能活到60,也算是够本了,听说18层地狱里的流速和外面不一样,所以等服够300年的刑期,他们夫妻两个还能在奈何桥上相遇,然后再一起投胎。
司颜:呵呵,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们的缘分差不多已经尽了,下一世还能不能在一起,就只能看他们自己努不努力了。
反正就是多做好事,别再做坏事了,想了想,又怕两人着想,司颜补了一句,
“可不是让你们以德报怨啊,而是保留着适当的善心,平常捐捐款去福利院或者是疗养院照顾照顾小孩和老人,到时候自然会有福报给你们,积少成多懂不懂。”
“懂懂懂,多谢仙女。”
“……”
仙女就仙女吧,没叫仙姑就行。
夏冬青特别高兴,十分大气的表示要请客,店的零食随他们娘仨选,反正也吃不了多少,他还负担得起。
不过司颜对那个配冥婚的地方比较感兴趣,其实有些传言是真的,生前没有结过婚的女孩死了以后不入祖坟,自然就得不到祖宗的庇佑,所以就得找一个男人娶她,也就有了配冥婚这一说,一般干这一行的都和地府有沟通,她还没有去看过呢,想看,嘿嘿。
可是配冥婚的话,是不是得需要死者的照片啊,这就有些棘手了,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夏冬青是个小机灵,直接回去,偷偷摸摸的拿了赵吏的一张照片,毕竟这货既能睡人又能睡鬼,相信他肯定不介意多个媳妇儿。
本来还想请吕哲和他老婆带个路来着,这俩人一听这个地方赶紧摇头拒绝,就跟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样,他们是真的怕,只是留下了地址,就赶紧跑了,生怕慢一秒就被架着过去。
也行吧,就是这个地址,有些偏僻,在旧城区那一块,那里基本上都已经拆迁个差不多,也就那么一两栋旧楼还住着,根据夫妻两个提供的联系方式预约了一下时间,就说是给已经早亡的叔叔找个媳妇,整的他老人家在地下寂寞。
留了张纸条就出去浪的某人实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工具人,就为了满足上司的好奇,说多了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