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一道身影从空中坠落,狠狠砸在地上,掀起无数灰尘碎石。
落幕。
砸在地上的是刃,他被镜流的冰剑刺穿心脏,贯穿的力量将他砸落地面。
镜流的身影缓缓落到地面,手中的冰剑随即化成冰屑散去。
镜流走到掉落在一边的眼罩,将其捡起,重新将那双赤色双瞳束缚于黑色眼罩之下。
“景元。”镜流的声音将景元的思绪拉了回来。
“等一下。”云寒的声音响起。
“你,有何事?”镜流转头看向他。
“云寒先生?”景元也是有些疑惑。
云寒站了起来,挥手将茶具桌椅收起。
星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走过去的背影,又望向一边躺在地上的刃。
“他……死了吗?”星不确定地问道。
“哪有那么简单……”阿哈瞥了她一眼,“刚才那女人不是说了吗,丰饶令使的血肉之躯,人间的剑是杀不死的,现在只是暂时睡着了而已。”
说着阿哈站了起来,蹦跳着消失不见。
“哦……哎你别走啊,我还有事想问你呢……喂……”星点了点头,可是回过神来刚想喊住阿哈,却晚了一步。
“各位稍候片刻,我有件事想问一问诸位。”云寒来到镜流,景元和丹恒面前。
“何事?”镜流问道。
“不急,等那睡着的家伙,醒了再问,毕竟,这事关乎到你们几位全部的想法。”云寒笑眯眯地说着。
镜流,景元和丹恒几人对视一眼,一脸疑惑。
等了片刻……
“嗯?还没醒?不应该啊。”云寒眉头微皱,打了个响指。
啪!
一大团水突兀凝聚在刃的身体上方。
哗啦!
“哎卧槽!”
刃猛然坐了起来,一脸狼狈,浑身滴答滴答还在滴水。
“……”镜流,景元,丹恒几人一脸无语。
夺笋呐……
不过对于凭空造水这一点,几人有些惊讶,凭空凝冰倒是能做到,可也没听说过有人能凭空造水啊?没有这个命途的星神啊……
“醒了?睡得可好?”云寒看向缓缓站起来的刃,眉头一挑。
“你……”刃冷冷地看向他。
“醒了就一起听吧。”
云寒淡淡地说道。
“我有件事需要和各位说一下,你们都听好了。”
“云上五骁,本该有五人,可如今只剩四人,今儿个也要解散了。”云寒笑眯眯地说着。
几人瞬间陷入沉默,甚至刃看着云寒的目光更冷了,甚至充斥着杀意。
白珩的死一直是几人的痛,本该将其放下,可如今云寒就像活生生在他们伤疤上撒了一把盐一样。
“呵……”云寒毫不在意几人的反应,轻笑一声,可接下来的话却让几人的情绪再次产生波动。
“你们,想不想那第五个人回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犹如一柄大锤狠狠敲击在几人心上。
“云寒先生慎言。”景元眼睛一眯,露出危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