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脑回路,现在好像长大了,能够和我顶几句了是吧?”
“谁让你老让我长大长大的,长大了我不就可以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和反驳能力喽!”
“好,好,你都对,你都对,你加油吧,未来在等着你。”
“看看你又打鸡血了,赶紧吃饭,吃完去看牡丹姨姨去。”
“哼,你才这么大,我不给你打鸡血,那还等你到老了我再打呀。你想跑出天际去?”
“嘿嘿,如果天际之外有妈妈,那我可以跑出去的。”
“哎呦喂,我说不过你,赶紧吃饭吧,把你的小嘴堵上。”
两个人吃饭时,偶尔会听到楼上一声声的欢呼声,这些学子们可能都是很兴奋吧,萱画很是羡慕这些年轻的孩子们。
美美的吃完饭后,两个人出了酒楼,在街上又闲逛了一会,然后直奔六楼而来。
在六楼门口,萱画看到一个男子在门口徘徊,不知进退。
萱画仔细一瞧,正是那书店的老板,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
萱画走向前去说:“林大老板为何在门外徘徊,想进去就进去呀!”
林萧一看是萱画,像找到救星似的,直接抓住萱画的手臂说:“哎呀,华兄弟快快快快救命呀!”
“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用到救命这个词了?”
“你家的那个牡丹执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找合伙人,好像要把小马宝莉的画画权易主,你说我也没得罪他啊!怎么就不吱一声的要换人啊?”
“有这回事?我不太清楚啊!是不是你什么地方做错了,让她发现了,所以她才想换人啊?”
“我真是什么也没做啊!就莫名其妙。”
“那你最后一次看到她时发生了什么?”
“也没发生什么呀,就挺正常的事情,那天我正画画呢她来问我家里有什么人,又是做啥的,有没有妻子啥的,我想这跟那个合作也没啥关系,所以我就说这与您合作没有啥关系吧,然后她就走了。”
“啊,这样啊,那确实是那应该换人了。”
“为什么呀?我自己的私人生活怎么能影响合作吗?”
“那当然了,一个人的家庭状况好坏和一个人的素质是分不开的,我家牡丹去问你这些事情肯定是在调查你的家庭背景,看看符合不符合我们长期合作的要求啊。而你却故意隐瞒,这就是对合作方的不真诚的表现,所以她可能就想要更改合作方了呗。”
“可是我,唉!”
“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不方便说吗?”
“华东家呀,实不相瞒呐,我确实是有些难言之隐,不好对外人说,所以我就没有理这件事情,没想到居然会是因为这件事情,过去的事情真是对于我来说是不堪回首的,既然这么重要,那我就说一说吧!”
“那来吧,和我进来说吧!”
三个人走进了六楼,此时是歇业状态。
六楼是从下午申时开始营业的。
伙计看见三个人进来,立刻就向牡丹汇报,牡丹听说萱画和小团子来了,从楼上跑了下来。
当看到林萧也在的时候哼了一声,拉着小团子拽着萱画上楼,不理林萧。
林萧挠了挠头,觉得很是尴尬。
萱画回头喊了一声,“一起上来吧!”
到了楼上,牡丹给萱画和小团子沏了茶,独独给林萧端上了一杯白开水。
林萧看这情形,觉得很委屈,看了看牡丹,又看了看萱画,叹了口气说:“牡丹执事,真是对不起,上次不是我有意回避你的问题,只是实在我的问题有些难以启齿。”
“既然难以启齿,就别说了呗。那你来干什么呀?”
“我不来,我不挣不着钱了吗?您不能因为我的事情不跟我合作了呀。”
“那是我的生意,我当然有权选择合作伙伴了,你没有令我满意,我当然可以换了。”
“可是以前不挺好的吗?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呢?我这也摸不着头脑,有些接受不了呀。”
“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咱能好好说话不?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就是听了之后,你们别笑话我就行。”
“有什么可笑话的,你说就说,不说就拉倒。”
林萧在那嘿呀哈呀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了。
我家以前是村子里的佃户,家里稍微有些银钱,村里的有个很漂亮的姑娘,看上了我,但是我父母不同意,说她是狐妹子,给我定了一个亲事,我不同意,我就跟那个漂亮的姑娘,从村子走了出来,出来时我带了一些银子,那时候年轻气盛,总觉得父母的话是不对的,当我带着她跑到城里时,第二天我就发现带的银子全都没有了,她也不见了。”
“她把钱偷走了,跑了?”萱画问?
“我不知道,反正我们两个住的客栈伙计说她早上自己走了,但是我的钱袋子也没有了,我没有办法付客栈的钱,于是在客栈里做了两个月的伙计,还清了钱。后来在书店写写画画,挣了一些钱。等我攒些钱回家的时候,发现我家已经落魄,父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找到他们。然后我又挣了几年钱,自己开了书店,结果不长时间之前和一个人合作,我又上当受骗,银子又都让他骗走了,最后就剩这个书店了。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华东家来跟我谈生意,才挽救了我的小店,所以我很是需要这个合作,如果连这个合作都做不下去了,我觉得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你怎么总是上当受骗呢?你这是有被骗的体质啊,而且你不怕我们也在骗你?”
“刚开始是很怕,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挣了不少银子,你们应该不是坏人。”
“那这一年多来,你挣的钱也差不多了,还要挣那么多钱干什么?”萱画好奇的问。
“我要找我父母啊,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那你今年贵庚了?”萱画又进一步问。
“我今年二十有七。”
“听着年龄不大呀,怎么长的这么着急呢?”
“啥?”
“没啥,就是觉得你看起来比较老成些。”
“唉,活的比较沧桑呗,这些年总是被骗,心都千疮百孔了。”
“是怪可怜的哈!”
“那你有没有在想着找一个妻子啊?”
“谁能嫁给我这个穷酸书生?要钱没钱,要房没房的。”
“那你就打算自己一个人过?”
“也没有,其实我想多挣点钱,想找到她,我想知道她当时为什么一声不响的走了,还拿走了我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