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升起一个通道,里面充满阳光,几个孩子看到后,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萱画只来得及抓住小团子的衣服,可是还是没有拦住她,她想冲过去,可是却怎么也迈不开腿,她心里焦急着,拍打着看不见的墙壁。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突然一声清脆的呼唤叫醒了沉痛的萱画。
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个居然是一个梦。她擦擦额头的汗水,看看在她身边满眼担忧的小团子说:“妈妈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
“什么样的梦让妈妈这么害怕?”
萱画粗略的给小团子讲了一下梦境。
“唉!妈妈我是那么没脑子的人吗?多明显的漏洞啊!用凶杀来制造通路,肯定不咋地,我不会一下子冲进去的。”小团子自信的说。
“宝贝,不是所有人遇到那样的诱惑都不动心的,或者出于好奇心,都会尝试进去看看的,而且谁能确认,那时候会不会有迷失心智的药物,促使你亢奋,从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呢?”
“那要是这么说,还真不一定。”小团子皱着眉头说。
“所以说,对任何事都不要说的太圆满,有时候不完美才是真谛,不然你想想,所有的事情都完美了,那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了?只有不断的去追求让它完美,生活才有动力。”
“嗯嗯,可是,若是你刚刚说的那样,岂不是每天都活在胆战心惊的日子里呢?”
“这要看你怎么想了,有些事情其实很玄奥的,不是你想避免就能避免的,所以,一切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遇到什么事办什么事,总有能解决的时候,就看你是不是心甘情愿了,这都是磨练人性格的时候。”
“嗯,我似乎懂一些,但又不是太懂。”
“没事,随着你慢慢长大就会慢慢的懂了,就像上次比赛一样,虽心有不甘,但结果就是那样,如果你不接受,还要去理论,那么去理论的那个过程就会很痛苦,但如果你接受了,你就会忘记这事情,去忙别的,而且还会激发你好胜的斗志,让你未来的路更宽广,眼界更开阔。”
“是啊!妈妈你不提我真的忘了那个事了呢!”小团子惊讶的说。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吗?其他人都干什么去了?”
“他们回屋子休息一会,然后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我就回屋来找你了啊!”
萱画这才发现,太阳还没回家,依然在那里坚守岗位。
“你要不要也上来眯一会,最近这几天是有些累呢!”
“不啦,马上要去吃饭了,我就坐会儿就行。”小团子还是精力旺盛的。
萱画于是又躺了回去,回想一下那个梦,还是心有余悸,差点把孩子们弄丢了,可能是最近心情比较紧张,总怕孩子们出事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平复一下心情,小强来敲门,让一起去吃饭。
两个人整理一下,出了客房,来到外面和其他孩子们汇合。
小强建议上福满楼去吃套餐。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爱吃汉堡。”萱画心想。
萱画并没有反对,带着他们几个来到福满堂,结果福满堂的人没有以前那么多,但也不算少。
坐着等餐的时候,听到大厅中稀稀落落的人都在议论这个凶杀案,原来不是福满堂客人少了,而是都躲在家里害怕凶手找上门来。
萱画也很好奇,于是问他们这一下午都打听到了什么情况,有没有一些线索,是否还继续留在这里,还是直接赶路离开这是非之地呢?
“既然遇到了这件事情,我们就应该留在这里,把事情解决了,不然再发生惨案,那么我心里过不了这个坎。”姬望说。
“那你得有这个能力去解决,如果没有能力去解决,你也不怕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萱画不太高兴的说。
姬望看萱画有些不太高兴,于是不好意思的说:“要不你们先慢慢走,我把这件事情处理之后再去追赶你们呢?”
萱画本想借着这个机会甩掉姬望,所以他想说可以这样做,但是看着小团子那一副不赞同的表情,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撇撇他没说话,就看向邻桌听他们讲事情的八卦。
“你们都没看到啊,我那天是看见了,那可惨了,那个人被人把手都给剁下来了,脸都用石头给砸烂了,捅了十几刀啊,才死的,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叫喊。”一个人说。
“那第二个死者更惨,我的妈呀,没法看了,被砍了两个手不说,脸都看不清样子了,听说心都要被挖出来了。而且那玩意好像也没了。”另一个人说。
“莫不是想回去煮来吃?”
“可能是,要不怎么就叫做砍手凶案呢?其他的器官都还在,就是手总是会丢一个两个的。”
“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会是什么样的?”
几个人都听着隔壁桌聊的头头是道,当饭菜都上来的时候萱画才回过神,问他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案情?进展如何呀?
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说:“我们吃完饭回客栈再说吧!”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没正经的吃一回饭,于是几个人都大快朵颐起来,从前也没有这样过,这只能说明人在饥饿之后才知道饭菜的可贵,饭菜的香味来。
几个人酒足饭饱后,溜溜达达的回到了客栈。
都进入了萱画的屋子,萱画迫不及待的就问上了,来吧,说一说到底什么情况,在酒楼都不能说。
小强首先说了我那些朋友也看到了,就跟其他人说的一样,死者很是非常的惨,至于什么原因,他也没有打听到。
姬望说:“我去衙门问了死者都是附近的常住居民,属于游手好闲之类,经常出入赌博的场所,死之前都是从赌场出来,按衙门的推测,应该是欠债,他杀可能性很大。”
黄离说:“我去案发附近走了两圈,然后又去了死者的家附近,随便的打听了两句,认识的人都觉得他们是死有余辜,不认识的人都觉得害怕很惨,但是认识他们两个人的都知道这两个人吃喝嫖赌,样样都干,不是什么好人。”
“而第二个人死的时候好像生殖器也被割走了,所以初步判断应该是仇杀,至于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破案,是因为死者的家属并不追究。”姬望接过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