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郝卫国跟往常一样早早醒来,突然看到枕边多了一个女人,这是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顿时把他给惊呆了。
紧接着呢,他便环顾四周……
破旧的土坯墙壁上张贴着大红喜字,甚至支撑大炕的两根炕株上也有,他这才明白过来他结婚了。
此刻躺在他被窝里的这个漂亮女人,并非别人,正是昨儿上午跟他扯了结婚证的鼎邵芬。
本来郝卫国不想这么寒酸的举办婚礼,毕竟结婚证已经领了,这也就意味着他跟鼎邵芬是正儿八经的两口子。
等条件好了再举行婚礼仪式,但整个郝家不同意呀!
结婚必须举办婚礼,这是老辈子传承下来的。
啥时候,都不能忘本!
这不在长辈郝三爷的招呼下,郝家族人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或出借板凳锅碗瓢勺等等,风风火火的给郝卫国搞了个婚礼仪式。
虽然吃的喝的都没啥,但婚礼很是热闹!
顺其自然的,郝卫国就在昨儿晚上的新婚之夜,正儿八经的跟鼎邵芬行了夫妻之礼,正儿八经的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西北爷们!
“三爷爷,你的大恩大德!”
“我郝卫国记下啦!”
感慨一番过后,郝卫国的目光就落到了还在熟睡的老婆鼎邵芬身上。
记得上辈子他也就是在昨天结的婚,晚上跟他同枕共眠的女人,正是隔壁的俏寡妇柳艳梅。
重活一生,结婚时间没变,但新娘子偏偏就换了一个人。
这也意味着:郝卫国开始了他的新生!
“家里有个婆娘,真好!”
“晚上睡觉,再也不会闲着无聊了!”
“啧啧啧,这小脸蛋……”
越看越稀罕鼎邵芬的漂亮劲,郝卫国不由的伸手去摸,谁知鼎邵芬竟突然睁开了双眼。
水汪汪的,清澈中透着羞涩。
“啊?你,你早就醒啦?”
郝卫国被吓了一跳,急忙抽回双手满脸尴尬的打招呼,整个人拘束的就跟耍流氓被发现的囧样子。
“噗嗤!”
鼎邵芬笑了。
并未说话。
接下来整个人向郝卫国怀里靠了靠,也许是昨晚刚刚成为女人眉头疼的皱起。
“哎呀你别乱动!”
“都是我不好,昨晚我……”
“好啦别说了,羞死人了!”
鼎邵芬满脸羞涩的扑到郝卫国怀里,伸出粉拳捶打他起了他的肩膀。
“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如果不是顾及鼎邵芬身体有些不适,郝卫国真想将怀里的这个女人……
两人搂抱着恩爱一番后,鼎邵芬就拖着疲惫身体下炕准备去做饭,现在她已经是别人媳妇了当然要照顾好自己男人。
期间郝卫国喊住了她,谁知鼎邵芬根本就不领情,继续义无反顾的去做好一个新媳妇该做的事情。
对此呢,郝卫国非常感动。
与此同时,他顿感身子胆子不轻呀!
原来他是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如今可是夫妻两个人,也许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家三口,乃至四口五口。
“哈哈哈……“
“得想法挣大钱啦!”
很快郝卫国变得冷静下来。
作为重活一世的人,挣钱门路很多,但现在这个年代遭受各种限制。
话虽如此,但并难不住他!
村民结婚大队部一般会给几天婚假,并且还不会扣工分,如此一来呢正好给郝卫国制造了一个挣钱的好机会。
当然了即便没有这几天婚假,他也不准备把力气和时间精力都放在劳动上,毕竟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
即便像郝卫国他这样拼命的壮劳力,辛辛苦苦一年到头撑死25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