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敏,惠姐!”
“还不赶紧谢谢郝队长!”
“谢谢郝队长!”
“哎呀,赶紧进来吧!”
起初郝卫国很高兴,很快他就尴尬了!
只因他家就主卧生了火炕,其他卧室虽说有炕,现在大晚上是绝对是来不及了。
其中最尴尬的就是:主卧到处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刚刚搬到新家,当然要那啥庆祝了!
“艳艳,我们还是去厢房住吧!”
“这里毕竟是郝队长家的主卧……”
怀有身孕的慧姐毕竟是个过来人,很快就看出房间特殊情况,着急忙慌的拽住了李艳胳膊规劝起来。
“慧姐,这里挺好!”
“烧着大炕,很是暖和!”
“这里的炕很大,大家都住这里也不挤得慌……”李艳大大咧咧的劝说慧姐,顺便指了指郝卫国,“郝队长,你也别走了!一块睡~”
“啥?一块睡?”
“哎呀,那可不行!”
“我是个男人,皮糙肉厚的不怕冻!再说了新家火炕生火挺快,你们就不要操心我了!”
听李艳副所长这么一说,直接把郝卫国吓坏了,着急忙慌的摆着手就向外面走去,同时叮嘱媳妇邵芬照顾好这些女民警同志。
“哎哎哎,唉~”
目送郝卫国这个主家离开后,李艳虽然心里非常过意不去,想起她们都是女人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唰唰唰~”
外面的大雪,还在继续下着。
雪片,晶莹剔透!
厚度,早已过了脚后跟。
可想而知,这雪下得有多大吧。
“这雪不知要下几天!”
躺在西厢房的大炕上,刚刚生火的炕虽然不是很热,但盖着一床新被子的郝卫国并未觉得冷。
现在才刚刚开始下雪,下雪的时候温度一般不是很冷,只有在雪融化的时候才冷。
即便如此,当晚温度早已过了零度。
“咚咚咚……”
“呃?又是谁?”
“咦?柳艳梅~”
当郝卫国隐隐约约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敲门声再次响起,仔细一听竟然是隔壁邻居柳艳梅在敲门。
“窸窸窣窣~”
非常不情愿的穿上厚衣服,郝卫国皱着眉头去开门。
“吱呀~”
虚掩着小铁门。
“艳梅嫂,咋啦?”
郝卫国直愣愣的盯着柳艳梅问道。
柳艳梅穿着的很是单薄,一件不知穿了多少年的破毛衣,外面披了件的确良的褂子。
此刻冻得她脸都红了,双脚不停的来回踩动,但迟迟没有开口。
不知是冷的,还是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说话呀?”
郝卫国有些不耐烦了。
他们俩在上一世当了四十多年的夫妻,故此在今生有些牵扯不断,但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如果柳艳梅做得太过分了,他只能跟她恩断义绝成一个陌生人。
“卫国兄弟,我家老大被冻得发烧了!”
“求求你,带他送乡医院吧!”
“呜呜呜……”
柳艳梅终于开口了。
刚开口就哭了起来!
难怪刚刚说不出来话,原来了她是太伤心太难过了,一时之间让她都快不会说话了。
“啥?老大冻病了?”
“哈哈哈,这是报应呀!”
郝卫国高兴的心情大好,差点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