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亮非常霸气的竖起了两个手指头。
“好!”
老鼠咬牙切齿的答应下来。
“哈哈哈……”
赵宏亮满脸得意的匆匆离去。
“哒哒哒……”
随着四周响起脚步声,只见一帮衣衫褴褛的男人出现在老鼠跟前。
这些人一个个面黄肌瘦,衣不遮体的,在这寒冬腊月的天气里有的人甚至还穿着带着补丁单衣。
“老大,为啥答应他?”
一个面相稚嫩长着青春痘的小伙,满脸不服气的质问贼头老鼠。
“是呀老大,这个赵爷太贪了!”另外一个毛贼气呼呼的附和,“最近这段我们虽然收获不少,但翻墙越院的偷东西危险系数很大!其中大头还被赵爷抢走了!究竟谁是官,谁是匪?”
“我们别跟他了!”
“是呀,另立山头!”
“对对对!”
一帮人纷纷的大声附和。
“闭嘴!”
贼头老鼠不怒自威的吼了一声。
“……”
燕雀无声!
这就是老大的威严!
别看贼头老鼠在赵宏亮跟前像个孙子,当他在自家兄弟跟前,那就是不可一世的嚣张老大。
“兄弟们,上贼船容易下船难!”老鼠语重心长的劝说兄弟们,“现在我们已经上了赵爷的这艘大船,今后也就得到了他的保护!只要赵爷日子过的好,我们这些人的日子才能过的好!再说了……”
老鼠脸色一沉的话音一转,“整个岩北县并非只有我们一波靠手艺吃饭的可怜人!如果没有赵爷庇护,我们的地盘早就被抢了去!不就是200块吗,努努力也就是几天的事情……”
“遵命!老大!”
其他人纷纷低头迎合。
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除了偷还是偷,哪里还有什么其他养家糊口的本领?再说了只要入了这一行想全身而退,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一日为贼,终身为贼!
“麻三,你过来下!”
老鼠指了指其中一个麻子脸壮小伙。
“老大!”
麻三急忙屁颠屁颠的过去。
“你……出去躲三天!”
“不要出现在岩北县地界!”
“啊?遵命!”
麻三老老实实的答应下来。
他们这些人本就四海为家,去哪都是一样的生活方式,再说了就是躲个几天而已,对此麻三没有任何怨言。
……
郝家庄,村西!
郝卫国家!
“老公你不是说要去抓贼?”
“怎么整天待在家里?”
刚刚吃过晚饭,鼎邵芬就把郝卫国数落了一顿。
虽说她并不在乎老公当不当村干部,但是被村支书针对的滋味非常不好受,为了争口气绝对不能让村支书遂了心愿。
她家男人可以不当村治保队长,前提绝不能背着黑锅被拿下。
“邵芬,我在梳理案情!”
郝卫国盘腿满坐在炕上,满脸笑呵呵的敲了敲炕桌,“你说说谁会大半夜偷偷的潜入村支部大院,宰杀一只耕牛!一只耕牛价值很大很大,如果被抓住最高可判死刑!当然了现在不是大集体时代了,但罪名绝对不轻!”
“我不知道!”
鼎邵芬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么大的一头牛,偷又偷不走!毕竟大街小巷有治保队员巡逻……天呐,如此说来那人目的就是来杀牛???”
“对,有了动机就好查案了!”
郝卫国笑呵呵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呢,
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破案的大概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