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钱多多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肖劲给自己设下的圈套!她气得咬牙切齿,一口咬在他肩头,肖劲当做两人之间调情的乐趣;
她气得挥拳捶他,肖劲就故意把受伤的部位暴露出来给她捶:“别的地方你力气太小,打上去也不痛不痒,来,朝这儿使劲儿打。”
钱多多当然不好欺负一个伤残人士,更不可能让他伤势加重。总之,只要一碰到肖劲,她就好像失智一样,从始至终都被他摁在地上摩擦,从未有没赢过。
看到钱多多真的生气了,肖劲连忙低声哄她:“好啦,不生气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逗逗你。
再说了,每次不都是你先挑起的游戏,然后我才被迫应战的嘛?不过这次的游戏我很喜欢,下次等我伤好了,我们换女教师还是女护士?”
钱多多一脸无语地瞪他,这次她都没玩到,他居然还想有下次?皮笑肉不笑地问他,“喜欢吗?下次想玩,请充值人民币!”
就在两人正黏黏糊糊、打情骂俏,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紧接着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肖劲,你睡了吗?”糟糕,是肖太后的声音!
钱多多一想到自己身上这套不正经的穿着,估计肖太后看见会气晕过,就紧张得想往厕所跑,但却被肖劲一把拽住制止。
肖劲用下巴向她示意了一下被子,似乎是在告诉她躲进去。千钧一发也容不得钱多多顾及其他,毫不犹豫地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看着被子外钱多多拱出来的人形,肖劲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偷笑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强忍着笑意,一边朝着门口喊话让他妈稍等一下,一边帮助钱多多调整好姿势,并顺手将她的高跟鞋藏到了床头柜里。
等最后肖太后走进门时,确实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我来告诉你一声,你二舅一家从英国回来了,现在正在上海呢。
我打算去上海看望他们。过几天你二舅一家肯定会来医院探望你,你自己在医院一定要好好养伤,千万别整天和钱多多一起瞎闹。”
肖劲担心钱多多一直闷在被子里会憋坏了,迫不及待地想让母亲赶紧走人,于是老老实实地听着母亲说话,不管她说什么都嗯嗯啊啊地点着头。
肖太后丢下一张银行卡在他的床头柜上,“要是妈这几天不在,你有什么急用钱的地方,你就先用这张卡,要是还不够再给我打电话。”
肖太后怕儿子不要,还解释了几句:“我知道你自己有钱,但是你现在身体不方便乱动,就先用我这张,密码你知道的,我赶飞机,就先走了。”
肖太后转身出了病房,钱多多就从被子里面爬出来,大口喘气,肖劲赶紧帮她拍背顺气。
肖太后前脚刚上了医院电梯,就觉得肖劲今天怎么那么听话,从头到尾都没反驳她一句,给卡居然也要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刚想转身再回病房看看,想想又算了,儿子都要三十岁了,自己事事刨根问底、处处跟他反着来,确实影响母子感情。
这边钱多多甭提刚刚有多尴尬了,为了不让肖太后看出来,她刚刚是躺在肖劲两腿之间的。她刚刚喘口气,立马下床找鞋走回卫生间换衣服。
肖劲默默叹气,自己的肉最后还是没真的吃上。钱多多换回运动鞋牛仔裤,就对肖劲说:
“我后面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我接下来就不来医院了,我要闭门做最后的冲刺。反正你也快好了,咱们高考以后再见。”
钱多多将自己的道具服装全部打包好,转身就准备走了。肖劲喊住她:“这张银行卡你拿着,密码应该是六个一,就当做是我妈给你的精神补偿费。”
钱多多刚刚在被子里自然是听到了,这卡是肖太后给肖劲的,本来她是不想要的,可是莫名就有种对抗大BOSS,报复成功的阴暗快感。
于是言不由衷地问了一句,“这卡里有多少钱?万一数字很多呢?”肖劲无所谓道:“多少都无所谓,给你就是你的。
另外,你不是要高考冲刺吗?营养要跟上,不要再随便吃点什么泡面红肠之类的,我每天早中晚让警卫员给你送饭,另外你还可以用卡里的钱支付一对一老师的补课费。”
钱多多不想再听他唠叨,拿着卡转身就走了。她先是在医院门口的小饭店吃了午餐,又找了家银行自动取款机查了下卡里的钱,然后就被这张卡里的余额震惊了。
数了好几遍零,才确定这卡里有一百万余额。这可是九十年代中期,就现在这个物价,一百万是超级巨款了。
收好卡,回到车里给肖劲打电话,说了余额的事,结果肖劲只是嗯了一声,“你吃饭了吗?刚刚应该先吃饭再让你走的。”
钱多多震惊了:“肖劲,我是在跟你说一百万,你家不是军人世家吗?父亲、爷爷都是军人,但是军人的工资一百年也赚不到那么多钱的吧?”
钱多多在肖劲出国前维和前,就知道肖劲自己名下有不少资产和股份,但是那些股份的流水和分红加在一起,估计都没有这张卡的数字多。
肖劲也没多说,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我外公家是经商的。”钱多多却因为这句话对门当户有了新的理解,也难怪肖太后看不上她。
如果是一般的小说女主,肯定是哭哭啼啼、自怨自艾了,钱多多不会,一来她本身就是男性思维,觉得在这个遍地是黄金的年代,自己一定不会比任何人差,二来,她对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太有信心。
所以她正常的开车回宾馆刷题,又联系了之前补课的老师们上门一对一答疑解惑。学习的空余时间,她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创业大计,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她这次没有再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