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宫娆身上有你的骨,你不可伤她,你会一同受苦!”凤灵急急的来阻止我。
“难不成我就看着她在我眼前招摇?!”我这心啊,听了凤灵的话更是无比的酸痛,这特么的不是给老子活活整来一个天敌吗?打不得杀不得,折磨我于无形啊!
“嫫——不必急,你且不要伤她,如若能捉到她,我们可以契约她!那样她为我们所用,就可以了!”容訫也出言,我想想也是,总有解决的办法,何必一时冲动!
我吞了口口水,翻了记白眼,
“契约她,老子都不甘心!”
说话间,那行人已到近前,自然搞成这个仪仗必是宫娆,只见那张妖美到不象话的脸与那令男人们喷火的曼妙身躯在几层玄色轻纱的包裹下从那曼帐里妖娆而出。
我迎上前去,未曾发声,那宫娆先行说道:
“你是什么人?”宫娆的声音真的好听,让所听之人心神荡漛的,可是智商不怎么够啊,竟没认出我来,没认出我也罢了,我的人她竟都不屑一顾。
见我不出声,她又说道:
“我的人说:簇焰族的人找了个靠山,那么就是你喽?!为什么戴着面具?是不敢见人吗?”
“少费话!戴面具是为了时尚,这叫造型你懂吗?胸大无脑!”说着话我也留意着她所带来的人,容訫对识人在行得很,他告诉我这一行人的斗气比之下面的那些要高出几个阶。我们作战有一定的难度,
于是我暗暗让凤灵告诉广祺修做好部署,而我为他们拖延些时间。
而那宫娆听了我的话有些不解,妖媚的皱起眉,
“听你的声音有些耳熟,你一定是不敢让我知道你是谁?”
你们看虫子的就是没脑子吧?你们说这故事情节发展到现在,还有谁能这么猖狂?说话这么有嚼头儿?她竟然还不开窍。
“嘿嘿,耳熟个屁股蛋儿蛋儿!你大可不必关心我是谁,你只要赶紧想办法保住你自己就成了!这是姐姐对你的友情提示!姐可是很有爱心的人!”
那宫娆被我的话弄得不耐烦起来,鼻子娇哼了一声:
“哼——故弄玄虚!有什么能耐只管使出来!”说着她到也出息了,并没有先放出她的虫崽子们,竟先向我徒手袭了过来,我一个侧身躲开,只绕着场子让她追。
而我的阵队六已蓄势待发,见我行动开来,便箭一般的冲向已落在地面上的黑衣兵团,我心里还是担心,必竟我的人大多数都没有斗气灵力,只靠战术阵法,还是极危险的,所以我一面引逗着宫娆,一面时不时的挥出圣舞来助他们进攻,宫娆不多时就发现我的计谋,转躺也扑向我的兵团。
宫娆一落地就从袖中涌出若干魑蠕,那魑蠕竟然也精化了,比从前个头也大了,也凶猛了好多!
我心叫不好,也落下去冲进战场,不论高阶低阶,有了鬼蠕的干扰场面一下子就乱了起来,那虫子们无孔不入,让我的兵将们很是棘手。
我们正杀得水深火热时,突然天色猛得一沉,刹那间我都感觉身体一凉,只是专心厮杀倒没有在意,只觉得一阵悍实的劲风向我疾卷而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人一把抓住手臂拉离了地面。
我正惊诧着,我头顶的荣耀之冠就被那人夺至他的手中,我一急怒吼一声,挥焰翅向他袭去,他猛得被我的力道击得退后几丈,我们立时面对面的对立——是他!
魔铘!!
我心内一紧,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脸,而魔铘竟眼神瞬间狰红,他一步跨到我面前,摸着我的脸,他竟认出了毁容的我:
“怎得伤得如此?是谁?”他的语气冷铩得令人心底一颤,而我又莫名的感动了。
“我去炽渊升阶了,在那熔洞里烧的,没人伤我。”我象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儿,低声说道。
“我说我感应不到你,原来你去了那里?”他眉头依旧紧锁。
“就为了除掉我?而不惜跑到那里去受极苦进阶?”他的语气平淡中带了些浅浅的愤怒。
而我一时也无法告诉他是去救人,只是不知可否的没有作声,
魔铘半晌低头浅笑着摇了下头,继而说道:
“随你吧!只是这荣耀之冠你目前还驾驭不了,原本我也是极需要它的,只是没想到她们引来的竟然是你!也罢!你这炽渊的伤我目前是无能为力,就让它先陪你渡过吧。”
他起初设这个局引荣耀之冠的获得者,却并不知道这个人又是我。
那时我也奇怪的很,这个魔铘到底是什么阶?为什么我都快神阶了还是无法与他应手。
“魔铘……”太多的话我不知从何说起,看到他比从前坚毅的俊美的脸孔,我不知该怎样说。
“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走?”他的目光现着难得的柔暖,而我只能苦涩一笑,
“好!”他复又恢复冷峻常态,转身长啸一声,我都没敢正视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只是看着他又放回我手中的荣耀之冠发着呆。
“嫫——你没事吧?他们走了!”是容訫呼唤着我,我一时回神胡乱的应着。
“没事,我没事,我……没什么事。”我将荣冠戴上,向广祺修摆摆手,也收兵回宫。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