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鵟衍爝被我用无声笛子唤了来,谈到冢怨之威竟问我:有没有想过要去炼圣玄冥体……一时我的小心脏狂跳不已。本Bug当然当当然想过了,只是若要炼成,那便要关系到轩辕策和萝儿的安危,那岂是儿戏!
容訫当然知道我的心思,见我不说话,他便开口说道:
“王兄,嫫是担心圣玄冥体的炼就其中有两大重要的灵体都来自于她最亲近的两个人,嫫的为人想必王兄也已知晓了,让她去图谋亲近人的安危,她是断断不的。”
“她资质虽说不怎么样,但还真的算是仁义之人,只是有时仗义的过头了!”
“仗义那东西还有什么限制吗?哪有那么多尺度可以好好把握!”我脱口说道:
“是你脑子不够用,尺度是必需要把握的,不然岂不乱了体统,你自己也不知要吃多少亏遭多少不必要的罪!”鵟洐爝直直的走到我面前,眼神那叫一个认真。
“哎,好啦!我们找你来是救助的,你就先别教育我了!你都说了我的资质差,那不是得慢慢来,我以后听你们的就是了。”
我一闪身跳到容訫身旁,那鵟洐爝轻哼一声,也无奈的转过身面向我们:
“那冥姥我是交过手的,表面看我是险胜了她,如今看来也未必不是她有意让我捉住的她!”
“她有意让你抓住她?她上我这儿找死有什么意义啊?”
“你说呢?她不是得逞了吗?“
鵟二王子的话还真是让人有惊醒之感:
“那么说我竟然是她预谋中的角色?她一早就知道有我,然后设计这么一出出的就是为了引我出来,把这冢怨之威传授与我?可是我与她非亲非故,怎么就偏偏选上我了?”
“这个就是问题的关健了!你一个寻常的半仙之体对她能有多大的用途呢?能让她不惜磒命也要成全你?”
“等等等等……还是不对啊,就算我是她甄选出来的人,她其码在给我传授明白了那冢怨之力的决要之后再死啊,我本来功力就差,再加上她给的这举世无双的洪荒之力,分分钟就有可以要我的命,那她不是白死了?”
“冥姥既然有了万年之计,那自然这些都在她的考虑当中,单看她架设的这些吸地垅的功法就已经很了得了,关于你的种种可能出现的结果她必然也早有打算,她不可能只是留存一点点残魂来助你渡这暂时的一难!”
“对啊!她万年大计,不可能在我身上担这样大的风险,况且她还把她最重要的人留在了我身边,以灵漄现在的法力,扔到江湖就会被秒残的,她不可能做这样没把握的事!”
“那她的信心在哪儿呢?”鵟洐爝露出些莫明奇妙的笑意看着我,我头皮一凉:
“你是说——她就是要逼我去取轩辕策和萝儿的灵体?……也就是说,之所以她选中我,是因为也许只有我能得到他们两人的灵体?这也太么恶毒了!”我的心还真的在那一瞬间冰凉冰凉的。
“如果我没说错,你身上的冢怨是不可能去除掉的,冥姥之所以要用命来授与你冢怨之威,一定就是斩断了你除去冢怨的一切可能!估计她选择你也是无奈,只是你身上契有荣耀之冠与紫光冠,又与轩辕策如此交好,看来关于你与萝儿的事情她也一定早就知道,所以你就成为必然的人选!”
“这剧情怎么好象给我量身定制的呢?什么原因让这些要素都集于我一个人身上,然后每次就都要我来活受这死罪?”我转身面对容訫柔暖的脸孔,委屈的说:
“且不说炼那圣玄冥体一定是又要受极大极恶的苦的,只说要我去算计轩辕策和萝儿的命就足够让我痛不欲生了,容訫啊——为什么会这样?这冢怨不除,不炼圣玄冥体我就得死?!这不是逼我伤天害理堕入魔道吗?!”
我又转身看向鵟洐爝:
“如果我说我宁死也不会伤轩辕策和萝儿,我估计你会千方百计阻止我死吧?”
他竟不言声的肯定的点点头,当然了就鵟洐爝对容訫的感情谁都看得出,为了容訫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我的脑子里立即出现轩辕策和萝儿被我血刃的画面,突然心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嫫——你不是说没有解决不了事情吗?你先别急,我们再好好商议一下。”
“能有什么办法?那冥姥的万年大计能让她用命来做这件事,还能有什么办法?真是——防不胜防啊!”当初虽说也不是愿意的就突然被那冥姥授予了冢怨之威,这段时间过来还真没想到后果会这样严重,都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会子无故受禄是命短啊!!
这时鵟洐爝抬臂一挥,空间中便出现一个幽幽色彩奇异的形状不规则的光球,那光球不断的有幽幽的玄亮的光体透出,只是被外面层浑实的黄光罩拢其中,不能泄出。
鵟洐爝皱了皱眉:
“这冢怨之威果然非同寻常,所泄之气已是无形无色了。”
我凑到跟前,明明看到黑色的光体透出,怎么他说是无形无色?
“你色盲啊?”我巴巴的仰头看着他,他看着我又轻叹口气伸手再次一抚,我瞪眼一看,还真的吓了一跳。
只见再次出现的是黄色的光体罩拢下的那个幽幽的光球中竟有数道透明的类似气体的物质在向外涌动冲撞着,那黄色光体虽浑实但也有了些许弹动,那黄色的光体自然是容訫的无相神功用来暂时封住冢怨,但依这样看来,那冢怨突破也是指日可待了。
“我的天呐!它这一旦冲出来,我是不是就嘎吧一下惨死当场了吧!”
鵟洐爝也不理睬我,掐着手指象是算计着什么,然后挥袖将我向一旁一扫,我的魂神愣被他扇出好远,我刚站定就看到他将双指置于额前,口中念念有词,便有炽黄的光从他的身上蒸腾而出,向那幽幽色彩奇异的光球罩去。
眼见着那不安份的透明的涌动的气流渐渐平息了,那光球的异彩也暗淡了许多,约有一盏茶的功夫,鵟洐爝停下来睁开眼面露疲色:
“目前我能帮你们的也只是这样了,只要你不用忆铩再激活它不出意外三百日内它不会再发作!”
“王兄劳神了,我会时时嘱咐嫫谨慎行事的,王兄放心!”
“唉……就怕你宠她已经习惯了,即便她胡闹你也任由着。你们的事我不想干涉,但你得保证你的安危,不然别怪我断了她的生路!我这次回去也会向父王禀明,也许能找到些法子,你们且安生些,等候我的音讯。”
容訫作辑应喏,我却因他说要断了我活路的话而跟他叫劲别着头,直到人家走了,才向容訫努努嘴:
“我们该怎么办啊?万一你父王,王兄都没办法,我是死还是不死啊!!”
容訫也不再多言,只是靠近我与在魂神相交溶着安慰我。
我的心乱成一团,不知该不该将这事告诉轩辕策,要我对他们下手我是万万不能的,但我死总也得死得明白些啊,况且要想躲过鵟洐爝去死还得是个很费脑筋的事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