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魔铘明白了这寒凉的星际中并不适合有了身孕的我在这里生活,便决定要离开。而离开的方法便是再造云门,用容訫的无相归宗,将持衡的元力化解,不扰乱星际的衡约。
在魔铘与容訫商研方法的时候,我带着我的灵宠们去看望了我的胚胎小宝宝,那真的是太神奇了,我亲眼与‘他’零距离相处,只是小宝宝此时并不喜欢有人靠近,反而我们的出现让它不安,所以我们便急忙离开,带着兴奋又激动的心情又回到空间中,等待容訫的消息。
“主人!回去后我们真要跟着魔铘去魔域吗?”我当然看得出凤灵是一万个不愿意与魔铘共处,从它与他第一次碰面魔铘就看它不顺眼,几次说要扒了它,它自然担心魔铘若是性情不定,那它就等于在风口浪尖上一样。
“我心里也纠结着呢!虽然我是真的很爱他,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可是也放不下嫫宫的我的那么多与我生死相依一路过来的弟兄们啊!而若要让他们接受魔铘,又是多难的事啊!”我瞧着胚胎宝宝的方向,心里更是乱得很。
“魔铘虽说要给咱们建个极好的宫殿,可是终究没有嫫宫里自在啊主人!”
“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在嫫宫都住的好习惯了,那里的生活安逸又自在舒服,娜娅的好吃的好喝的,那都是我的至爱!总不能把娜娅带过去吧!嫫宫里的人都根深蒂固的视魔铘为恶魔,那是血债啊!怎么可能因为我一个人就抹灭!”
“那怎么办啊?主人!我们可不可以拒绝去魔域啊!”
“你是想我拒绝跟他在一起?可是我身子里有他的宝宝,他会同意吗?再说……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分开是不好吧?”
听了我的话,凤灵脸再次垮下来,我的心便也跟着动摇起来:细想想,我与修、娜娅等人患难至此,真的有难以割舍的情义在,如果真的要瞒过他们永不在见面,那真的会遗憾终身,再说没有我的音讯,此刻的他们一定甚是煎熬,不论怎样我都应该回到他们身边交待一下,只是与魔铘的事还是不说为好。
“这样吧!回去后,我们先回嫫宫,总要给大家交待,想必此时他们都为我的生死不明伤心着呢。你只做好我家宝宝的护理工作,暂时先不要告诉他们我和魔铘的事,这怀着身子的事也先不要说为好,省得有不必要的麻烦。等一切安排好了,我再想个由子出来去魔铘那里生宝宝。”
凤灵的眼中立刻露出欣喜,嘴里却担忧的问道:
“只是外面这位能答应吗?”
我一撇嘴自信的说道:
“此刻自然是我为大!他只回去建他的宫殿去,我说回娘家看看怎么了?!”
“可是主人又说不能让大家知道,魔铘这性子,能耐得住不见你?”
凤灵这话也对,别说要处理明白嫫宫的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就是要他一时半刻不见我,恐怕他这会子也是难做到的。
“到时咱们便说嫫宫的饮食最合我的胃口,而我有身子的人又极需愉快的心情,若因为之前的恩怨再闹起来,恐怕会动了胎气,反而出了差头!所以在小胎儿没有稳固前需得留在嫫宫里养护着才好。而他也得悄悄的与我见面才行!”
凤灵捂着嘴忍着笑,
“这话——这世间也就只有主人你敢说了!”
我得意又有些小幸福的说道:
“从前我并不认为这世间有那种传说中的真爱,直到遇见了他,即使我如今容貌毁成这个鬼样子,他不但没有嫌厌的意思,反而对这丑陋视而不见,对我越发爱的纵容,宠得无法无天!甚至不惜用自己至尊的无阶之身来救我的性命。如今看来我这一遭的种种劫难苦痛,总算是没白遭!”
凤灵也垂下身子,柔和了声音说道:
“魔铘对主人的情意是无人能及的!也算是上天对主人终有了公正之意,让主人能得到他的宠爱。”
“今后我是要与他双宿双飞的,不再过问世间事,只做那真正的神仙去游历,去享受我们三人的好风光!到那时我自然会让他还你自由身。我还懒得你扰了我们的兴致呢!”
听到我说要放它离开,凤灵倒突然红了眼眶,
“主人这是真的嫌弃凤灵不中用了吗?凤灵生是主人的鸟,死是主人的鬼!怎么可以与主人分开?”
我见它如此,心下是懂它的,
“我也没说一定,只说你若想离开,便还你自由身,若是你不怕与他共处,我反正也习惯有你了。你可别给我来这一套若情戏,我瘆得慌!!”
凤灵立时又咧嘴笑起来,绕着我飞了几圈儿:
“凤灵一定尽好本份,照顾好主人和小主人!把你们俩养得白白胖胖的!”
我看着自己此时瘦得皮肤都发青的样子,跟它翻了个白眼,
“你且去瞧瞧它们怎么样了,我先眯一会儿,瞧我现在的样子,还白白胖胖呢,我瞧着我快成非洲难民了都!”
即便是魂神,凤灵依旧像模像样的将我拥起送到那藤椅秋千之中放好,才飞出体外去瞧容訫他们。虽说我是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的,但是未免劳神,如今有了身孕还确实变得懒惰起来,就好象突然来了倦意便眼睛都懒得睁开了一样。于是我在这暖暖的空间里轻飘飘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梦中的景象混混沌沌的,似曾相识的场景,却说不出是哪里,远远的有个小娃娃,在薄雾中静静的站着看我,我心想那不会就是我的孩子吧?
我向他摆手,召唤他过来,他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我没法看清他的脸,只知道他一点表情都没有。我有些着急的问他:是不是我的孩子?他却依旧不出声,在我向他靠近时,他突然向一旁的纬纱后隐去,我跑过去掀起纬纱却什么也看不见了…
猛的惊醒,看到魔铘正将我搂在怀里,用手里的帕子为我轻轻地擦汗,他皱着眉头,见我睁眼便舒了口气凑近我耳边说:
“什么梦让你这样着急?竟出了这么许多的汗!看来是得早些给你换个舒服的寝宫好好养息了!”
我抓住他的手问道:
“有法子了?是吗?”
魔铘点点头宠溺的一笑说道:
“可以回家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