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韩谦离开别墅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整个脑子都是一团浆糊,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感觉这是自己距离死亡最早的一次。
原本大家都是睡的好好的,不知怎么深夜童谣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不仅如此两人还都没穿衣服,熟睡中的韩谦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季大妈就站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两人。
在韩谦迷迷糊糊的时候,季大妈笑着说了声你们继续,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出门的时候还特意轻柔的带上了房门,韩谦还是一脸的猛然,不等问童谣什么时候来的,温暖和燕青青穿着睡衣进来了。
韩谦身边女人多,她们都能理解,但是在眼皮子底下,这事儿就不对儿味儿了,这就多少有些不尊重人了。
深夜,因为韩谦身体有伤,加上劳累,燕青青和温暖也没准备针对韩谦,但是他也不能继续睡觉了。
被要求下楼吃一点消炎药,然后再换个绷带,不然今晚就不要想着睡觉!
别墅一楼的客厅中,韩谦坐在餐桌这边,叶芝蹲在身边拿着绷带处理韩谦腰间的伤口,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叶芝手里绷带撕扯的声音。
温暖和燕青青站在大厅的中间,温暖看着童谣,随后温暖突然怒视燕青青。
“你聋子啊?瞎子啊?你为什么不看着点韩谦!”
燕青青一愣,随即伸出手推了一下温暖的肩膀,皱眉道。
“伱有病?你和我喊什么?这个问题怪我?如果你今晚不粘着我,让我和韩谦睡,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温暖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候在厨房给韩谦准备宵夜的季大妈幽幽开口。
“害,这种事情能怪谁啊?大侄子你也是的,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不懂得拒绝呢?”
话出,韩谦刚要开口,燕青青双手环胸看向童谣,皱眉问道。
“童谣我问你,韩谦性格软,不喜欢让别人伤心难过,你这么大岁数了,难道一点儿道理都不懂?”
童谣刚要张嘴,季静端着一碗馄饨走了出来,笑道。
“燕总,咱们童老师是教师,怎么能一点儿道理都不明白呢?”
童谣转头怒视季静。
她今晚就是想故意恶心季静,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把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温暖走上前伸出双手捧着童谣的脸,强行把脑袋掰过来,认真道。
“对!你还是一个教师,你怎么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真的是太让我生气了!”
季静到了一点醋,轻声再道。
“礼义廉耻,尊敬道德这不是应该有的么?”
此时一直沉默的蔡青湖也开口了,看向童谣皱眉道。
“你我都归类于编制之内,有些事情大家不喜欢计较,不想给相公添麻烦,但是你要懂得尊重人和廉耻,而且现在相公还受伤呢,你着急要孩子的心思我能理解。”
一旁的洛神开口道。
“她能理解,我不能理解,我身体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你着急,那我呢?那青湖呢?那叶芝呢?”
叶芝低头看着韩谦腰上的绷带,轻声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忙你们的就好了,我不掺和这些事情。”
季静低着头看着叶芝,笑道。
“叶芝,有些事情我其实蛮好奇的,起初我记得诗词和你关系还好,后来突然变得恶劣,针锋相对,我不记得你们之间有过任何恩怨,我只是知道诗词有一个合租室友,不是很老实。”
童谣坐在沙发上双手按着膝盖,坐直身子瞪大眼睛看着季静,叶芝缓缓抬起头看向季静,季静摸了摸肚子。
“就像我一样,原本我是不准备生孩子的,但是天算不如人算。”
随后季静看着叶芝再道。
“我没有孩子,青青就不会着急,青青不着急,温暖现在依然是没生孩子的小姑娘,温暖没生孩子,青湖也不会去冒险,青湖不冒险就不会受到刺激,对吧蔡青湖。”
大娘子懵懂的点头,再次看向童谣的时候目露凶光。
季静笑着再道。
“如果蔡青湖怀孕不危险,你的父母就不会催你,你的父母不催你,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心烦。”
什么叫做用对方的办法去打死对方!
季大妈此时诠释了。
童谣的碎碎念此时变成了季静嘴里的小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几个笨蛋姑娘,几个姑娘就像···
童谣开口怒道。
“你们几个是蠢驴么?我今晚只是想恶心季静,是我给她发的消息!”
季静挖了一颗馄饨吹了吹,温温柔柔塞进韩谦的嘴里,轻声笑道。
“我一个不正不巧的小透明,恶心我有什么用啊!童老师,您教语文的,懂得多,学的多,您说说,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你看我说的对么?“
童谣咬牙冷声道。
“你这叫小人当道,奸臣当朝!”
duang!
童谣躺在了沙发上不断打滚,温暖怒视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