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哥!你轻点!”程千理就这么被薅走了。
末荧对着他做了一个手势,让他放宽心。
“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凌久石把吴琦拉到沙发那坐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齐末荧,他是易慢慢,戴眼镜的是陈飞。”
吴琦微笑的打个招呼,然后小声问凌久石:“你们这儿平时真的不上课吗?”
凌久石无奈了:“真的不是传销……”
吴琦:“那你为什么一个多月不给我打电话?”
“我……我那不是生病静养了一段时间吗?”
“生病?”吴琦问他,“你生什么病了?不是,你还把不把我当朋友了?”
这时阮阑烛把庄如姣带进来了,末荧走过去,小声道:“我是白石。”
庄如姣眼睛睁大,她看向阮阑烛,阮阑烛解释道:“门里尽量不要说自己的真名。”
庄如姣点头,“我明白了。”
末荧看向陈飞,“你的活来了!”
“知道了……”陈飞带着庄如姣去别的地方了。
阮阑烛看向吴琦,伸手,“阮阑烛,我是凌久石的朋友。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如果你有空,欢迎你经常来我这里做客。”
说完收回手,上楼。
吴琦抱胸,“我算是相信你这不是搞传销的了。”
凌久石看向他,“就这,你信了?”
吴琦指了指上楼的阮阑烛,“就他那长相,放在哪个行业不是香饽饽啊!”
凌久石揽住他的肩膀,“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好看了?”
末荧躺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凌久石注意到问:“你怎么样?”
末荧摆了摆手,“你们聊,当我是空气就行,我现在,困,累,晕,都占了。”
“阮阑烛说了你需要多休息,刚好没一会就下楼,上去歇着吧。”凌久石道。
吴琦看着时间,“我该去上班了。”
“我送你!”凌久石送他出去。
末荧回到楼上待着,大概过了几天,庄如姣就受不了阮阑烛的压榨,晚上就溜了。
还是末荧开车把人送回白鹿的,下车的时候,庄如姣说:“我再也不敢坐你开的车了。”
末荧纳闷:“我开车怎么了??”
回到黑曜石都已经大半夜了,早上末荧下楼吃饭的时候,凌久石都做好一桌子饭了,“末荧早啊,庄如姣呢?”
“跑了呗!”末荧来到桌子边,“就我自己下来了。”
“啊?凌久石看向阮阑烛。
阮阑烛道:“其实她是白鹿的人,算是过来给我们打工的。”
“卧底啊?她来干什么?”
末荧指了指阮阑烛:“找阮白洁呗,蒙玉在门里一口一个大舅哥的喊着,目的多明显啊!”
凌久石和程千理忍不住笑了,凌久石问道:“你们早就知道了?”
陈飞:“这要是发现不了的话,那未免也太蠢了。所以阮哥将计就计,故意压榨她。”
末荧:可不嘛,现成的劳动力,还不要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