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末荧敲了一下画纸,“女主人啊!这是她之前的样子,至于她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搞不好我猜准了。”
谭早早没反应过来,凌久石看着桌子上的颜料,发现一个独立包装的红色颜料,可是画作大部分用的都是黑白灰,这个红色颜料是干嘛的?
阮阑烛把颜料瓶拿起来,看到瓶底有三个字母,“HMY,怎么感觉在哪听过?”
末荧提醒他,“黄明远,首字母。”
阮阑烛轻笑:“我已经不止一次感觉,带你进门省了不少事了。”
末荧朝他摆了摆手,“别这么说嘛!我会不好意思的。”
凌久石翻到一张报纸,上面是黄明远的几张代表作,问题是他的代表作,线稿在女主人的画室里,就放在一边。
末荧抱胸看向阮阑烛,露出一个我很无奈的表情,阮阑烛叹气,“又是一个被男人欺骗的女人啊……”
末荧拿起线稿,背面的署名不是HMY,而是WSY。
谭早早:“这是什么意思啊?”
末荧说道:“这应该就是女主人名字的首字母了。”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不是女主人抄袭了黄明远,这些画都是女主人画的。”阮阑烛接过画,放回原位,“也不算新闻了,着名雕塑家罗丹,他的大部分作品就是出自于女助手之手,最后却用了自己的署名。”
凌久石:“按照这个逻辑是黄明远抄袭的女主人,所以关系才破裂了。”
谭早早问道:“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间看看?”
“有进步。”阮阑烛开门,“走吧。”
几人来到六楼的房间,正中央的画变成了凌久石的房间,但画里没有人。
末荧指了一直靠门的位置,“幸好你们没有触发禁忌条件,否则这个位置就是你们两个了。”
凌久石深吸一口气,“昨晚我们两个就站在那个位置。”
阮阑烛:“好在有白石的提醒,我们知道画里的谭早早是假的。”
谭早早看着周围的画,“这些画的场景,几乎包括了古堡的每一个角落,我们躲不掉的。”
阮阑烛:“小心点就没什么问题,这扇门的禁忌条件不是太难。”
“这还不算难啊!”谭早早靠在末荧身边,“昨天晚上要换做是我,坟头草都五米高了,而且在那种情况下,谁能够辨认出周围的异常啊。”
阮阑烛看向她,“别担心,如果你变成画的话,我们一定会……”
谭早早眼睛一亮,“会救我出去吗?”
末荧扶额,“他会说,会带着你的遗愿好好活下去,让你走的安详些。”
阮阑烛朝末荧竖大拇指,“还是妹妹懂我。”
劝你善良,这句话我已经说腻了。
谭早早瞪了阮阑烛一眼,“我谢谢你啊!”
这时钟声响了,阮阑烛笑道:“先去吃饭吧。”
几人慢悠悠的下楼,到了二楼的时候,末荧看到一幅比她还高的画,她歪头看了一会,谭早早喊道,“白石,别看了!”
“来了!”末荧记住这个画的样子,跟着他们来到餐厅,刚过去就听到杨美树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