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石抢答:“跟他越来越像了。”
吴琦把账本收好,“午饭时间是不是到了,先去吃饭吧!”
几人安安静静吃饭,严师河带着小浅回来了,他问几人:“你们这一上午都在院子里待着呢?”
末荧打了个喷嚏,“哪来的灰啊?”
凌久石问他们:“有事吗?”
严师河一笑:“没什么事,随便问问。”
黎东原想动手,凌久石按住他,末荧给黎东原倒水,“好好坐着,他们知道自己理亏,后面我们得小心了,他们应该会下杀手。”
吃完饭来到祠堂,看到守门人在独自喝闷酒,末荧把头发藏在帽子里,走到他身边坐下,“自己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啊?”
守门人顿了一会,给末荧倒了一杯,末荧一口闷,“您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守门人:“四年前我的孩儿被献祭了,今天是他的忌日。”
黎东原问道:“于家有个孩子叫于才哲,您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守门人抬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凌久石道:“我们在里面看见的。”
守门人说那个孩子命苦,现在不知生死,出生没多久就患上了惊厥之症,靠吃药调养三岁才渐有好转。
于家少奶奶满心欢喜,正巧那天是镇上的河神节,镇上张灯结彩的,她就带着孩子上街,小少爷看上玩具摊上的万花筒,少奶奶没太在意,就这么一会没在意,孩子就不见了。
吴琦问:“是被拐了吗?那后来呢?”
守门人叹气,“现在就是后来。”
凌久石:“儿子被拐了,于家少奶奶有做些什么吗?”
“思儿心切,大病一场,一度精神恍惚,后来调理有加,每年都资助河神节,也是希望能够精诚所至,在河神的庇护下,孩子能够早日归来吧。”
黎东原:“她只是出钱吗?那献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守门人:“为保平安,我们都得献祭。”
末荧问道:“倘若于家的孩子还活着,现在该几岁了?”
守门人想了一会,“十岁吧。”
知道这些信息后,凌久石跟黎东原都确定,末荧的猜想是没问题的,可是末荧却在想别的事,黎东原看她一直不说话,问道:‘想什么呢?’
末荧:“我在想……”
前面突然走过来一群人,是河神节的祭祀队伍,担架上已经有四个红布口袋了。
吴琦:“今天已经是四个了,意思就是还有三天,就到河神节了,这样下去不是越送越多吗?”
凌久石:“等不了河神节了,没准那天就是我们的死期,去于付氏那儿。”
几人来到这儿,没有看到于付氏,黎东原先开门进去,末荧跟吴琦守在门边,听到黎东原喊着于凌凌,末荧连忙跑过去,看到凌久石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药瓶。
末荧把药瓶丢进篮子里,黎东原把凌久石晃醒。
凌久石问道:“我怎么了?”
黎东原指着药瓶:“是致幻药,曼陀罗,致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