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羚威胁过金满堂,而金满堂也拿到了勒索信,证据确凿却没有揭发董羚。”李莲花说道,“所以董羚早已在他的控制之中,并不是董羚一直躲在密室,而是金满堂已经把他囚禁起来了。”
“金常宝知道董羚来找过金满堂。”乔婉荧喊道。
李莲花:“我们再去一趟密室,阿荧就别进来了。”
“行,我四处看看,说不定能抓到那个人要带着芷瑜的人。”乔婉荧拿着剑,在山庄的房顶乱窜,她脚步轻,住在屋里的人没有察觉。
她忽然看到宗政带着一帮人跑到金满堂的房间,她立刻飞身下去,挡住宗政的路。
“你们打伤我的手下,劫走嫌犯……”宗政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婉荧扇了一巴掌,“你手底下的人不是我们打伤的,还有监察司只会让人屈打成招吗?”
宗政指着屋里,就说了一个方字,乔婉荧就把一封信扔他脸上了,“方哆病是百川院的刑探,我这有石水写的信,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百川院问一问。”
她看宗政很是认真的扫着信上的字,笑道,“就你这脑子,监察司在你手里,迟早完蛋。”
而百川院这,石水收到乔婉娩的来信,说是写一封证明方哆病是刑探的信,她有点懵,但还是写了。
但凡是肖紫衿写这封信给她,她指定得把信烧了。
自从乔婉荧把小四和小六安排到乔婉娩身边,肖紫衿就再也没靠近过乔婉娩,因为她被这俩侍女护的死死的。
乔婉娩很是无奈,但也由着这俩人。
李莲花他们从屋子里出来,乔婉荧就把刑探牌子扔给方哆病,“这个东西自己拿稳!”
方哆病看着牌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宗政瞪了几人一眼,把书信扔到地上就走了,那叫一个气啊!
苏小慵把信捡起来,看着上面的字迹,还给乔婉荧。
李莲花见宗政走远了,问道,“阿荧,有发现什么吗?”
“金常宝,他特别的伤心,我跑过来的时候听到他在屋里哭。”乔婉荧看向李莲花,“你觉得金管家跟金满堂的关系会好到这个程度吗?”
李莲花:“芷瑜明晚应该还会有危险。”
乔婉荧:“我跟她住一起好了。”
苏小慵问道,“你没问题吗?”
乔婉荧:“要是让你来,我怕你义兄用针扎死我。”
苏小慵:“……”
方哆病:“义兄?”
“莲花儿,你跟他解释吧!”乔婉荧拉着芷瑜回了她的房间。
乔婉荧真的是很用心护着芷瑜,宗政几次三番想把她关回柴房,都被乔婉荧一脚踹了出去。
其他人都在配合调查,而李莲花在查看简淩潇的花,准确的说,他在观察花上的蜜蜂。
忽的想到金满堂手上有被蜇的痕迹,让方哆病把这一点告诉乔婉荧,乔婉荧立即明白李莲花要干什么了。
晚上她跟芷瑜演了一出戏,让在房门外偷听的简淩潇以为,人头在乔婉荧这里。
在乔婉荧来到后院的时候,他就跟了过来,没一会就被乔婉荧用银丝给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