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孔圣?
他们都是读书人,或者寻常百姓,但对文道很是向往之人,又怎么可能质疑孔圣!
孔圣,那可是文道第一圣人!
客栈外,有一花轿走过,客栈内的声音纵然有几分喧闹,但花轿中的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苏泽?这长安城内,苏泽的名字倒是越来越多呀?”
花轿中,一素衣长袍女子言语之中有几分好奇的说道。
这几日,长安城内不少人都在传,洛阳古城的苏泽,一首登高,被孔霖笙点评为古今七言律诗第一,更是引得孔圣钟九响,苏泽貌似还通过了孔圣的考验……
坐在一侧的白衣女子不由轻笑道:“李昕呀李昕,亏你还读了这么多书,写了这么多首诗,连苏泽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闻言,李昕的嘴角不由一抽,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得劲?什么叫自己读了这么多书,写了这么多首诗,连苏泽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不过,李昕倒想见识一番那个名叫苏泽的男子,能让她的好闺蜜这般推崇的男子,相必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苏泽乃是荒城苏家的子弟,相传是苏家家主夺其仙骨后,将其逐出苏家,离开苏家后,进入道阳圣地修行,因为未婚妻悔婚,才倒洛阳古城散心,没有想到,正是这洛阳古城一行,写出来了数句可以流传千古的名句,如人到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等等……”
白衣女子将整个诗会上苏泽作的每一首诗都念了出来,言至深处,更是手舞足蹈,毫无半点文静可言。
听到自己的好闺蜜白芍的话,李昕也是瞬间理清楚了来龙去脉。
当听到苏泽写的那几首诗的时候,李昕不由为之一震。
李昕倒觉得苏泽不像是个天赋异禀的读书人,倒像是孤独的独行者,如此家境,被夺取仙骨,倒也难怪苏泽能写出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被未婚妻上门悔婚,倒也应了那一句人到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如此的人生起伏经历,怪不得能写出如此多的千古名句。
“停轿,听你这么说完,我倒想听听看这些人对苏泽的看法了。”
李昕轻声开口道。
随即走下花轿,带上面具,进入客栈。
“你们都说李昕才女如何如何,可知苏泽一句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足矣激励多少学子勤奋学习,闯孔圣考验时,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莫不是道出了文道的真谛吗?一句海到无边我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这是何等的胸怀,仅此一言,难道还比不上李昕才女吗?”
有一大汉,开口吼道。
他不服众人对苏泽的误解!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海到无边我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这一句句,莫不是在指他们这些读书人吗?
李昕听到了这几句,也是点了点头。
的确,在诗词一道,自己的确不如苏泽……
且不说那一首登高了,便是那一首将进酒,便值得自己学习了。
苏泽也是很诧异,自己从洛阳古城到这长安城,不过数日的时间,怎么自己好像一夜扬名天下知了?
自己并未出现在这长安城,便有这么多的崇拜者。
苏泽表面佯装淡然,心中却是欣喜万分,哪个男儿能拒绝扬名立万四个字呢?
“文道?我北域这般历史,可曾出过第二个孔圣?故而,文道不过小道尔!”
“便是你们嘴中的李昕,不也是主修仙途吗?那苏泽,不也是主修仙途吗?”
“所以,你们在这评判苏泽和李昕的高下,有何意义?文道,终究是小道尔!”
就在众人还在争论苏泽和李昕谁的诗词好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也是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