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映:“……”
好双标一男人。
伤的是别人无所谓,只要我没事就没什么。
意映失笑,又问:“那等我以后能控制好灵力了,是不是就能运功疗伤了?”
“嗯。这次就算了,刀伤是皮外伤,若灵力失控造成内伤,到时更难恢复。”
意映有些失望,这次割了太多刀,比之前受伤疼太多了!原本以为还可以用灵力快速恢复,闻言只好放弃了:“那我还是疼着吧。”
“不是不疼了吗?”
“对!不疼了!”
“……”防风邶翻了个白眼,“多疼一会也好,长长记性,免得下次还要做这种傻事!”
“……”意映也翻了个白眼,好好的九个脑袋不是没长嘴,就是嘴里长了张毒舌。明明是关心,说出的话却那么不中听。
她正在想要不要教教他好好说话,却见防风邶已经翻出了她的止疼药,不由分说塞到她嘴里,一时间她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算了,看人不能只听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
至于看不懂的,只能怪她眼瞎心盲了。
防风邶刚要走,看到了她塞满架子的酒。
防风邶笑着摇头:“你恐怕喝到明年也喝不完。”
“不只是我的,还有给你的,还有给意清流霜她们的,还有——”
意映故意拖长了声音,卖起了关子。
听起来,她身边重要的人都有份,他便顺着她的话问下去:“还有谁?”
意映脑袋一歪,笑嘻嘻地说:“你猜?”
快猜猜我心里还有谁!
“我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心里还有谁?
“相柳啊!”
防风邶愣住。
意映无语,你是把你自己已经忘了吗!
还真是乐不思蜀。
已经到了腊月二十八,马上就要过年了。
意映兴冲冲地问他:“明天你有事吗?”
防风邶摇头。
意映眼睛一眯,凑上前去:“那不如跟我一起回极北之地,看看相柳吧?”
防风邶傲娇地转开了脑袋,混不在意道:“他有什么好看的?”
他可太好看了呀!
意映幽幽地叹了口气:“唉……谁让他不来找我呢,只好我去找他了。我答应过他,还会去看他的!我好想他的。”
防风邶看着她沉默片刻,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
意映反握住他的手腕,满怀期待地问:“你真的不要和我一起去?”
防风邶收回手:“不去。”
“那你要不要送我过去?”
“不要。”
“……”
意映没想到他拒绝地那么干脆,她还想借口让他送她过去,然后顺理成章地和她在极北之地见面。
他不肯送她过去,是不是说,他不会以相柳的身份去极北之地赴这个约。
她有些失望。
但她还是要去。
她就是要他知道,她很在意相柳。
只要他不对她摘掉这个面具,她就还是会去极北之地。
“你真的要去?”
“当然是真的!你真的不要去?”
“我可以把飞毛腿借给你。”
“……”
“你敢自己飞过去吗?”
“有何不敢的!”
“极北之地很远。”
“再远也会到的!”
区区恐高而已,她一定能克服。
没有什么能阻挡她见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