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饰得不错,只是意映还是察觉了什么。
“你真的没事么?”虽然相柳说自己没事,但意映还是将信将疑。
“没事。”相柳轻轻扯起一个笑,安慰她。
意映扯过他的手腕,却也只探出了刚才他受的外伤,探不出其他。
“难道是伤得太重了?”意映探着他的伤,倒没有她想得那般重,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但想起他先前吸血吸了一半就被自己打断了,她对他说:“你再吃一点吧。”
相柳没有说话,从善如流地揽过她的脖子,埋头又吃了几口。
浓郁的灵气和深情都已融入到她的灵血中,化作世间最珍贵的灵药,一瞬间治愈了他魂力受损的全部痛苦。
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神魂上的痛苦,比他此前所有的伤痛都令人痛苦。
他自觉他有九个脑袋,很能抗痛,可他感受到的都很痛了,意映那时感受到的,又该有多痛?
魂力受损算什么?他只恨不能将意映那时的那些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还不知道意映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究竟为他做了多少事。
他越想越心疼,吮得温柔极了。
一双手也格外温柔地揉着她。
安抚着她,也安抚着自己。
……
吃着吃着,似乎又有什么变质了。
这次她的手的确不敢乱动了,可她的气息混乱,时不时也会忍不住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相柳放开她,目光有些迷离地盯着她。
意映也有些意识迷离,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心跳声,剧烈极了。
呼吸声,凌乱不堪。
气氛摇摇欲坠。
他的目光迷蒙,却又极具侵略感。
受不了。
意映不太敢看他了,有些羞赧地垂下了眼睫。
相柳野兽的本能正上头,用力抬起了她的下巴,不让她闪躲,又想去吃她的嘴巴。
偏他明知她怕痒,另一只手还要去蹂躏她的颈窝,惹得她打了个激灵,缩了缩脖子。
然后——
相柳突然觉得眼前有什么红红的东西一动,吸引了他的视线。
意映的抹胸原本就穿得仓促,偏偏她这天晚上,脖子上的动静一直都不小,系在她后脖颈摇摇欲坠的细带逐渐滑落。
抹胸无声滑脱。
意映一惊,慌忙双手抱在胸前,没有让这抹红完全坠落下来。
但是她身前大片莹白的肌肤已经露了出来。
还好还好,还有一层外衣遮挡着。
可是盛夏时节,外衣也很轻薄,遮了,又好像没怎么遮。
将落未落,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更是引人遐想。
似乎比直白的赤裸带给人的冲击力更大。
两个人都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愣怔片刻,相柳化雪逃了。
他可不敢再吃了,更不敢待在这里运功疗伤。
再待下去,一定又要拆房子了。
弄不好,会把半个清水镇都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