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之前饮下的酒,药劲可是过去了?”
“臣,臣怕冒犯了殿下,便用内力化去了。”
“那不如我们,再饮一瓢?”坐在团席上的魏玺烟忽然站起身来。
“万万不可!”虞铮出言阻止了她。
“那酒的药力太烈,殿下若没有深厚的内功,喝下去极易伤身。”
“那你喝。”她笑得像只狐狸,偷偷藏着一肚子坏水。
虞铮何尝猜不出她的心思,魏玺烟不过是想看他的笑话。
“有殿下在,臣即便不作那瓢饮,也多的是兴致。”
而且他若是再喝下那药酒,只怕殿下也受不住。
说完,他一把将身前的女子横抱起来,朝榻前走去。
魏玺烟双手揽着他的肩膀,脸颊逐渐变得绯红。
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不想被夫婿温柔以待。
若是能好好圆房,她自然不想如前世那般,被他用粗暴的动作肆意蹂躏。
“将军可要本宫替你解衣?”
“殿下今晚不是命臣来侍寝?既然是臣来侍寝,更衣解带便无需殿下代劳了。”
这一次,魏玺烟也是说让他“侍寝”,但男人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虞铮不疾不徐地脱下黑色的外衫,露出素色的里衣。
毕竟入了夜,因此他并未穿中衣。
“还留着一件干嘛,没诚意。”
魏玺烟轻声嘟囔了一句。
而虞铮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双耳是否有疾了。
他没听错吧?长公主,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既然殿下觉得臣没有诚意,不如你自己来。”
虞铮坐在榻边,眸色沉沉地看向她。
魏玺烟不服输地瞪着他。
一狠心,解开绳带,把虞铮身上的单衣扯了下来。
霎时间,男人健硕的胸腹和腰身就暴露了出来。
“原来殿下,喜欢这样强取豪夺的戏码?”他目光幽幽地瞧着她的神情。
“你胡说什么!”魏玺烟连忙出口辩驳。
但她没克制住,伸手在他挺拔有力的腰肌上摸了一把。
“不想,殿下竟如此……喜欢臣的身体?”
虞铮斟酌着开口道。
“没错,本宫就喜欢这样的。”魏玺烟还觉得意犹未尽,“比起春图册上——”
猛然间,魏玺烟止住话音。
大事不妙,她怎么这么快就显露本性了?
果真是男色误人!
“……殿下可是在春图册上都学了什么?”
头顶传来男子的几声低笑。
魏玺烟不由得涨红了脸。
该死!
她今晚怎么就没忍住呢?
这下不论虞铮怎么问,魏玺烟也不肯说话了。
知晓公主殿下这是害羞了,虞铮也没再惹她。
直至完全坦诚相见的那一刻,魏玺烟咬着下唇,双手有些颤抖地抚着他的肩膊。
“你身上的这些伤,都是在北疆打仗时留下的么?”
“?”虞铮没想到她的话题转得这样快,一时间有些愣怔。
“嗯,还有些是年少练武时积攒下来的。”
“是不是很痛……”
魏玺烟觉得自己说了句没用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