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玺烟是真的被前世的他吓到了。
虞铮处处和她针锋相对,圆房之时也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像发泄怒火似的对她粗暴蹂躏。
虽然他之后很少有那般失去理智的行为,但虞铮一按住她的后背将她钳在榻上,魏玺烟就忍不住地发抖。
她厌恶那种被凌驾的感觉,像要被撕裂一般。
“好,殿下既然不喜,臣不做就是。”
只是要委屈一下老二了。
魏玺烟能察觉到,那股热潮还并未退去,反而愈涨愈烈。
“你们男人在榻上,都喜欢那样吗?”
虞铮听后默然。
这话让他怎么好接?
“禽兽!”魏玺烟又恨恨地甩出来一句。
虞铮却想着,自己那点晦暗的心思怎能让公主知道。
他喜欢她如瀑青丝披散在光洁后背时的模样,也喜欢听那阵细碎婉转的呢喃。
“臣即便是禽兽,也是殿下一人的禽兽。”
魏玺烟立刻赏了个白眼给他。虞铮何时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了?他之前可从未说过如此让人恶心的话,比狗都不吃的猪油糕还要腻。
“嗯~好痒!虞铮,你放肆!”
“殿下,臣今晚可否再放肆一回?臣不会像方才那样……”
男人抚摸着她锁骨前的乌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祈求。
魏玺烟则咬牙切齿地给了他一耳刮子。
都将她撩拨到这副模样了,他也好意思说?
“滚!”
难道他还不够放肆吗?!
……
灯火闪烁流朱,光影缠绵起伏。直到亥时之后,一切才逐渐归于宁静。
魏玺烟轻轻地喘息着,此时旁侧的男人已经毫不留恋地抽离了身体。
女人紧抿着唇,分不清身心哪个更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这是何意?”
她看向他,问出了口。
有些疑惑,又有些委屈。
男人看了看她脸上的神情,才反应过来她许是误会了什么。
“殿下既不愿有孕,臣泄阳于外,总好过让殿下去喝那伤身的汤药。”
这原是为她好,但魏玺烟仍旧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清洗一番后,她闷闷地卷着被衾入睡了。身旁的虞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再询问。
魏玺烟的脾气,他也不欲招惹。
——
第二日清早,先起身的人自然是虞铮,而魏玺烟是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近来,他一直忙着操练骑兵营的事情,只在昨个冬至这天休了一日。魏玺烟醒来听说了这事,倒也没觉得意外。
军中事务繁忙,他既然领了北军都统的职务,免不了要用心些。骑兵是与胡人作战的利刃,须得打磨锋利,才能出鞘。
魏玺烟用完早膳,收拾片刻,不久后也坐上马车出门了。
虞铮忙于公务,但她也并非整日闲着没事做。
数月前,魏玺烟曾让耳目在暗中盯着京城里的动向。
不料,还真抓到了几个可疑之人。
“主子,如今那三人都已被关押起来,您可要问话?”
“这倒不必。”因为他们还不配,“你只管把人绑来用刑,直到他们肯张嘴说实话为止。”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