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恩靳见状,赶忙呵斥道:“住手!”
“秦天,你到底想干什么?本道可提醒你,你杀了九圣城那么多人,九圣城紫荆老总已经下令封杀你的一切,你现如今已是丧家之犬,倘若你一错再错,恐怕无论你逃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再无生还的可能!”
说到这,连恩靳缓了一口气,再道:“赶紧把人放了,他虽说只是一个小人物,当为了你自己和家人,就交出你手里的东西,本道保证,就算是你把天捅破,就算是九圣城下令封杀你的一切,神霄上清宫绝对有你的一处栖身之所,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
连恩靳的话把秦天给气笑了。
这个老道可真无耻,强的不行又来软的。
还真以为秦天是那么容易哄骗的?
几句话就想解决这件事?
从秦天手里拿到那两块玉佩,只要将解毒药剂配方交出去,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哪怕九圣城再怎么愤怒,有了他的从中劝说调和,必然能息事宁人。
连恩靳对自己的这点能量,还是十分有自信的。
呵!
秦天轻笑一声,淡淡道:“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们说的人不烦,我听都听烦了……你就不能换句话说?一天之内,我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这么劝我交出配方和玉佩了。”
微微一顿,秦天双眸瞳孔猛然一缩,喝道:“老东西,你特么的算哪根葱?我怎么决定,为什么要听你的劝?我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不受任何人管束,你又凭什么摆出长辈的样子来教训我?”
砰!
一声闷响,龙血磷当场被秦天重重摔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没有了动静。
连恩靳此刻已至绝境,他嘴角紧抿,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转而祭出了武道界那沉甸甸的律条与道义,企图作为最后的筹码。
"住嘴!你手中沾染着本道高徒颜德海的鲜血,他不仅是神霄上清宫的骄傲,更是天门麾下不可多得的英才,你犯下的罪孽,无异于向整个天门、九圣城乃至所有秉持正义、誓除邪祟的武道同仁宣战!"
连恩靳的话语中,每一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空气之中,回荡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双眸微眯,如鹰隼般锐利,紧锁秦天不放,继续沉声道:"既然你执迷不悟,拒绝回头是岸,那本道便不能坐视你继续在大华的土地上兴风作浪,危害苍生……"
这番话,既是对秦天的最后通牒,也是对自己即将采取行动的坚定宣告,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悲壮而又决绝的气息,仿佛即将展开一场不可逆转的较量。
秦天的眉头轻轻拧起,牢牢锁定在连恩靳身上,声音低沉而有力:“就凭你,区区一人,妄图代表大华浩瀚武林中的任一宗门,实乃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不论是那凌驾九霄之上的道派宗门神霄上清宫,还是深藏九圣城内的权势滔天的大佬,乃至武道中的任何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皆无法让我心生畏惧……”
“你若有胆,不妨放手一试,我倒要看看,这世间是否真有那等通天彻地之能,能够肆意妄为,侵夺他人之物。”
“我秦天在此立誓,凡敢向我伸手者,其手必断,胆敢觊觎我所珍视者,必将付出沉重代价。”
“现在在这龙叙堂内的人皆是蝼蚁,无人能欺我……”
此言一出,字字铿锵,如雷鸣般回荡在整个龙叙堂,不仅是对连恩靳的警告,更是对整个武道,甚至整个大华的一次无声宣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坚定,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凝滞。
秦天悠然抬手,指尖轻轻划过龙叙堂那古朴的门槛,眸光深邃如夜空,缓缓言道:“老狐狸,你那些盘算,就别再藏着掖着了。”
“我岂会不知,这堂外风平浪静之下,实则暗流涌动,皆是你布下的棋子。”
“何不索性大方些,让你的那些同伙也一并现身,让我们好好瞧瞧,究竟是哪路英雄豪杰,有幸能与你这等老谋深算之人并肩作战。”
“莫非是九圣城那位久居幕后一手遮天的神秘大人物?”秦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是在猜测,又似是在挑衅。
“亦或是龙门深处,那位久未露面的龙首,也对此事起了兴趣,想要插上一脚?”秦天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凝重,仿佛每一字一句都掷地有声。
“再不然,便是武道中某个深藏不露的古老宗门,他们底蕴深厚,传承久远,此次出世,定是为了搅动这风云变幻的京都?”
秦天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探寻与期待,他的目光扫过四周,似乎能穿透墙垣,直视那隐藏于暗处的力量。
这一刻,龙叙堂内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氛围。
秦天以一种直接的方式,将这场暗中的较量,演绎得既惊心动魄,又不失雅致与风度。
嘶!
那连恩靳此时已彻底不淡定了,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全都被秦天看穿。
此时不得不重新审视秦天。
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竟如此老道,与他的年纪根本就不相符,甚至在秦天的身上透出一种让人看不透的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