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静静地听完钱信衡的话,目光再次落在床上不断挣扎的钱心月身上。
他的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钱总,”莫渊开口道,“既然你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只能直接问钱小姐真相了。”
钱信衡闻言一愣,随即苦笑着摇头:“这位小兄弟,你也瞧见了。我的女儿现在这副样子,哪里问得出什么?”
他的目光充满痛苦地看向床上的女儿,钱心月此刻正呓语不清,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莫渊平静地说:“我有办法让令千金暂时恢复清醒。”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掀起钱信衡和凌可为的心湖水波。
钱信衡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莫渊。
“当真,你……”
他话还没询问清楚,此时,检查别墅的那几位年长同学已经回来,打断了三人的交谈。
他们神色各异,有的皱眉沉思,有的摇头叹息。
“情况怎么样?”作为讲师,凌可为主动代替钱总询问。
他们之中一位身材最魁梧的男人率先开口:“凌老师,我们已经仔细检查过整个宅邸了。《阳宅三要》有云:‘前后左右,不可缺一’,钱总的宅子整体格局不错,顶多是细节上还有些许瑕疵。”
“是,比如后院的水池,虽然引水入宅有聚财之意,但其形状略显方正,未能体现‘曲水流觞’之妙。若能稍加改造,使其呈现出‘S’型曲线,当能更好地引导财气流通。”
“还有书房的布局,”另一个瘦高个的男人补充道,“虽然坐北朝南,合乎‘坐山面水’之理,但书桌位置略偏西南,恐怕会影响主人的文运。不妨将其挪至正南方向,以应‘朱雀当门’之象。”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列举了一系列风水上的细节问题。钱信衡听他们说得好像言之有理,可眉头却越皱越紧。
终于,他忍不住打断那几人的话:“诸位大师提的意见我都清楚了。但我现在不关心什么‘财运’、‘文运’,我只关心我的女儿,是哪里的风水冲撞了她,所以才导致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吗?”
几位年长同学面面相觑,最后由那位魁梧男子代表开口:“钱总,恕我直言。您宅子的这些风水问题,虽然存在,但都不算严重。以您家的气运,这些小瑕疵本不该造成如此大的影响。”
“所以……”钱信衡的声音有些颤抖。
“所以,”那人叹口气,“恐怕令千金的状况,并非单纯由风水引起。我们……也无能为力。”
钱信衡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跌倒在走廊上,幸而凌可为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那些年长的学生也看到钱信衡这种大受打击的模样,也有点尴尬。
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莫渊开口,犹如救星般打破了死寂的气氛:“钱总,我之前的提议你看怎么样,不如让我试试,唤醒钱小姐的神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莫渊身上。
钱信衡这才想起他们之前的对话。刚露出喜色,但又担忧:“你当真有办法?”
不是他小瞧人,只是有时候年纪小的人就是会让人有些信不过。
而那几名年长学生也不太了解莫渊的本事,也担心他逞强出风头,忍不住劝告:“小莫啊,这可不是能让你开玩笑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