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芸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老脸热得一把推开男人。
结果对方中了药,重心不稳朝地上栽去,她慌张去拽两个人一起绊倒。
宁水芸狼狈的趴在男人的胸口。
结实的肌肉比年轻人还硬朗,宁水芸撞得头更晕,想起来,腰上一紧,她诧异的看向男人。
“你你……”
“帮帮我。”
磁性的男低音叫宁水芸的心颤了颤,她慌张的问,“怎……怎么帮?”
男人已经被药性控住,一把握住宁水芸的手往下拉,碰触到滚烫的腿根,她慌张得瞪大眼睛。
她两辈子加起来就一个男人,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这么石更。
“帮帮我……”那声音又在宁水芸耳旁响起,她全身紧绷,所有感知都集中在手上。
这人不光高、壮,手也大。
她的手被握着,由着男人顺着本能动作,脸热的厉害,“你……你别这样……”
宁水芸年轻的时候是村花,又有一副好嗓子,这会紧张地声音发颤,听到男人耳里像欲拒还应的邀约。
卫闵国觉得药效将他脑子烧得不清楚,竟然听到年少时白月光的声音。
意识稍微回笼,卫闵国放开宁水芸的手,将人推开挣扎起身,宁水芸喘了口大气,“我要不送你去医啊……”
话没说完,卫闵国跌回她身上痛苦的低喘。
成熟女性的身体哪怕宁水芸平日再内敛,都受不住这冲击,她又是个心软的,忍着不适问,“很难受吗?我帮你打120……”
“你快走。”卫闵国这会看着身下的人也像白月光,理智和欲望拉扯,强撑着赶人,身体却更烫更石更。
宁水芸腿心被硌得疼,想到自己可笑得上辈子,重活一世她为什么不能肆意一次?
而且之前医生说了她内分泌不调,就是得夫妻同房。
下了决心,宁云芸笨拙的搂住男人脖子,“大哥我帮你。”
卫闵国最后一根理智被扯断,大手握住宁水芸的手摁在头顶,“妹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宁水芸觉得好笑,这大哥一把年纪了还挺纯情的,结果下一刻听到男人皮带扣的响声就再没了心思。
一整夜宁水芸像是煎锅里的鱼,被人翻来覆去的翻炒,直到榨干身体里最后一滴汁水,天空出了鱼白肚。
已经五点了,平日里这会宁水芸该给主家准备早餐了。
她昨天就请了一晚上的假,咬牙起身看了眼床上沉睡的男人,老脸一红出了房间。
回到雇主家,刚要进门就发现指纹无法识别。
宁水芸以为自己手出汗的原因,擦了擦又开还是无法识别,第三次门锁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正疑惑门被从里面打开。
一个行李袋被扔了出来,宁水芸躲避不及被砸到摔坐在地上,讶异的看着女主家,“太太您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还有脸问,一把年纪不害臊,又是酒吧又是和男人乱搞,如果不是你儿子昨晚找过来,我都不知道是你这种人,亏我这么信任你!”女主家嫌恶得骂。
“我儿子?”
“别装了,你儿子什么都给我们讲了。”女主家说着注意到宁水芸脖子上的红痕,恶心的闭了闭眼,“一把年纪玩得真花,也不知道有没有脏病,赶紧给我滚,我还要带全家去体检!”
“太太您听我说……”
砰!
门被用力关上,宁水芸狼狈的坐在地上。
儿子?蒋明!
“对,一定是蒋明,混蛋!”宁水芸气得眼睛发红,弯腰一点点捡起自己的东西。
这时手机铃响起,她勉强接起。
“您好,是宁招娣女士吗?您的新身份证办好了,麻烦来取一下。”
宁水芸抹了把眼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