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流云感受到脸蛋被人拍来拍去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黑黢黢的地牢里,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人头。
“啊!”齐流云鸡叫一声人就立刻清醒了。
“啊什么啊?一个大男人这么孬种!”
金莲伸手就是一巴掌过去,嘿嘿,来这里很久没打人了,这该死的瘾都犯了。
“……(?﹏?)”齐流云捂着脸想哭,多日来的男德教育都给他洗脑了,挨打也不可以哭。
所以这太上皇到底想怎样?要杀就干脆的,每天好吃好喝,这是要干嘛。
金莲看了一眼哀怨的齐流云,搞得自己好像准备纳侍郎的花心妻主一样,反手又是一巴掌。“看什么看,你个阉鸡拿什么来勾引太上皇。”
“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齐流云咬牙切齿的来了一句,这两个巴掌又激起了为数不多的男人自尊心,要不是被人看得紧,他早就自尽了。
啪。金莲又来了一嘴巴子,“小点声,吵到我儿子睡觉,把你舌头拔下来。”
角落里的季无思正蜷缩在稻草堆上,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还挂着没干透的泪痕。
天天挨打身心俱疲,每天都是哭着入睡,现在就是打雷都叫不醒她。
“儿媳妇,不要慌,你老丈人我很温柔的,嘿。”
金莲拍拍齐流云的脸蛋就要去拉他的手,结果被他躲开了,金莲抬腿就是一脚,把人踢翻在了稻草堆上。
“妈卖批的,你最好不要不识好歹!”对着老丈人都敢摆臭脸,tmd,叼媳不打不行。
金莲踢人的动静惊醒了季无思,季无思看到自己亲爱的老母亲突然来了,激动得不行,赶紧跪着爬到了金莲的脚边,抱着她的大腿就不撒手。
“母皇,母皇你是来带儿臣回家的吗,呜呜呜,儿臣知错了,儿臣再也不胡闹搞什么学堂了,您原谅儿臣吧。”
天天学习男德,除了要背三从四得,还要学习各种家务活,还有伺候妻主的小技巧。
一边学习还要一边挨打被人讥讽嘲笑,她真的要崩溃了。
“乖儿子,你的子孙袋是母皇给你接上的,你不恨母皇吗。”
“不恨不恨,只要母皇带儿臣回家,儿臣什么都不怨,是儿臣错了,儿臣真的知错了。”
果然,当一件倒霉事被另一件更惨的事盖住之后,之前的事都不叫事了。
季无思呜呜呜的哭得像个小火车一样,一脸的鼻涕眼泪都蹭到了金莲的衣服上,只求能回家。
“可惜了,母皇不喜欢男孩纸。”金莲弯下腰轻轻地挑起季无思的下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要不得。”
说完金莲抬手又是一个大逼逗送给了季无思,用尽了全力,把人扇飞到了角落里,然后转身就去拖齐流云的腿。
“你做什么?松手!有种就来个痛快的!”齐流云被拖出地牢,一路都在不停地挣扎鸡叫。
金莲没有回答,一路就把他拖走了,后头的季无思看到这场景也是不敢再上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