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船啪,阮乘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要过华冷玉。
他各种折磨羞辱华冷玉,摸也摸了碰也碰了,该看的也都看完了,但是却没有真的睡过。
因为他觉得华冷玉脏。
“狗东西,让你装,等下把你另一个耳朵也嘎下来拌凉菜。”
金莲叉腰大笑,然后从阮乘风的身上爬了起来。
小船还要摇晃着,因为阮乘风的翻滚变得更加的颠簸。
刚刚掉进河里的花魁也已经淹死,沉到了河底下。
那个该死的女人,死不足惜,她进入侯府多少天,华冷玉就受了她的折磨多少天。
“啊!华冷玉,你竟然敢对我下毒手,你会后悔的!”
“我后你爷爷的大腿,敢跟我装,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我疯起来,回头把你全家的坟都炸了!把你娘的骨灰都给你撒了。”
金莲一脚踩到阮乘风的脑袋上,好死不死没了耳朵的伤口就跟金莲的脚底板隔着阮乘风一只手而已。
金莲用力的碾了几下,阮乘风叫得更大声了。
“你觉得你很牛吗?我看你是牛马还差不多,我华府的人再过分,最多也不过是说了几句你配不上我之类的难听话而已,你呢?”
“我因为你被阮筠庭侮辱,因为你,我才被迫满手鲜血,没有你,我也不会沦落至此,我华府还是禅城富甲一方的商贾,你才是那个祸害,你才最该死。”
“我把侯爷的位置送给了你,是华府的鼎力支持才让侯府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经济危机,你踏马的还敢跟我装比?”
这种贱男,不需要给他找什么借口,说什么小时候被伤害多了所以偏执孤僻。
依她看就是殡仪馆的在逃嫌疑尸首,见一个就该焚化一个。
“你闭嘴!你们华家人嫌贫爱富,从前便对我冷嘲热讽,我一失踪你就和阮筠庭勾搭上了,华冷玉,你这个荡妇!”
“卧槽你大爷的?老子嫌贫爱富?你个死穷鬼,说我贫?我看你是打得少了,还有力气跟我装!”
金莲气炸,用力掰下了船上的木板就朝阮乘风招呼过去,噼里啪啦的打得他皮开肉绽的。
“你这个死穷鬼,忘记你以前小时候吃谁的喝谁的了?要是没有我赏饭给你吃,你早就去侯府的茅坑里舔屎了,还敢跟我犟嘴,你亖!”
金莲句句扎心,阮乘风没有一丝悔改,反而更加的恼羞成怒起来。
他用力挣扎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连耳朵的痛都暂时忘记了。
“呵,华冷玉,你以为你说这些,就能掩盖掉你曾经对我的背叛吗?你以为我会信你说的话?你背叛了我对你的爱,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强迫,阮乘风通通不管,反正华冷玉就是背叛了他,嫁给了自己的庶弟,还委身与阮筠庭。
这让他恨得牙痒痒!
一想到华冷玉躺在阮筠庭身下,阮乘风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他连自己一头的血都不管了,又想上前抓住金莲,好把人带回去慢慢折磨。
“还敢犟嘴?我看你是不死就看不清自己什么货色了。”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华冷玉,再反抗,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你知道我的性格的!”
没了一只耳朵的阮乘风更加的装比了,他眼神阴鸷,眼睛里全是偏执到解不开的死结。
他朝金莲伸出一只手,声音冰冷,身上的残缺和大片的血迹,让他此刻看起来像是死神降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