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金莲依旧大爷一样躺着,太阳西下,街上开始人多起来,于沫沫这店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可是没人在店里,她只能忍痛退了不少单子,想来店里的,也被金莲通通吓退。
于沫沫此时在公寓里已经气歪鼻子,可转念一想,没生意总比被砸店好。
她收拾收拾东西,不去想金莲,拿上行李箱就逃到小姐妹的住处躲着。
本以为金莲找不到自己就会识趣的离开花店,可是一连好几天,她都蹲在花店门口说要看店。
看店看店,店都要被看黄了。
小工每天承受的心理压力巨大,熬了两天撑不住干脆直接辞工。
于沫沫想要用工资威胁她别走,结果那小工心一狠,说不给工资就劳动局见,她不得不借钱给人发工资。
这下,店和被砸都没什么区别了,压根没有一点生意,本来就没什么钱的于沫沫,连唯一的收入来源都被金莲硬生生掐断。
这让于沫沫怒不可遏,她爱钱,要不是爱钱,怎么可能打死都不想关店休息,没有花店,她就失去了所有收入来源。
忍了好几天,于沫沫终于忍无可忍。
深夜,某个酒吧。
“沫沫,我今天去看了,你那只舔狗还蹲你店门口呢,再不想个办法把他哄走,你的生意可就要全黄了。”
“哎,你那个舔狗怎么回事,以前挺听话的啊,现在怎么还会咬人了?贴了一身的纹身贴,笑死人了,那小身板,也就吓唬一下不认识他的人。”
“我昨天刚钓到一个凯子,他家里有点势力,这样吧,我哄哄他,让他找几个人去修理一下你那只舔狗,让他乖乖的识趣滚蛋。”
于沫沫的姐妹们都在依旧金莲,一个长相妖艳手里夹着一根烟正在吞云吐雾的女人立马出主意。
所谓的有势力其实也就是认识几个混混,对付一般的人绰绰有余。
于沫沫听到这话,有些心动,又怕会出人命。
她吞下嘴里的唾沫,“不会闹出人命吧,我也只是想让他赶紧滚蛋而已,不想搞出人命,死人可是大事。”
“不会的,最多揍他两顿,他到时候怕了自己就会滚得远远的,不然你这么一直躲着,要躲到什么时候去?一百多万啊,我们几个愿意借钱给你,也凑不出这么多啊,几千块就有,你要不要。”
全是一群捞女,本来就没多少钱纯靠男人养,平时又大手大脚惯了,个个都是月光光。
一百多万对于有钱人不过九牛一毛,对于她们,那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除非马上有个凯子愿意自掏腰包帮于沫沫,不过,这可能吗?
于沫沫捏着手里的酒杯,沉默许久后,微微点头,“那就照你说的办。”
第二天,金莲依旧坐在花店门口,从白天躺到夜深,躺到周围铺子全都关门。
经过她的不懈努力,这店的生意是真的要嘎了。
店里的花几天没有换新,也没人打理换水,隐隐散发出一股腐臭味。
进到散发着恶臭的店里,金莲用手遮住鼻子。
之前砸店的时候,装修都没拆,只是象征性砸点装饰品。
要知道一个店,装修才是大头。
金莲一脚踢开脚边碍事的已经枯萎的花,走到墙边就开始徒手拆店。
都不用工具,双手轻松的往下一拉,墙上钉死的一些装饰品就让金莲给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