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这边的土质相对硬实,而且这季节又不是夏天,坚硬的同时,还比较具有黏着感。
这种土最是难翻,反倒是那些看着干燥坚硬的土质,虽然翻出来是难点,但细化时就简单很多,因为敲一下就碎了。
而南方的土就不同,南方的土,就是翻出来费力,特娘的细化的时候同样费力。
因为土质黏着性很强,需要锄头一点点锄碎。
不过刚刚看了一会儿,杜澔心头忽的就是一动。
隐约感觉到一些什么,招了招手,“把锄头给我!”
“啊?”
魏马有些诧异不解。
“愣着做什么?给我试试!”杜澔再度挥了挥手。
“哎哎!”魏马赶忙将锄头递了过去。
虽然不明白这杜老爷怎么也想锄地,不过可能是老爷没试过,先尝个新鲜吧?
接过锄头,杜澔也学着对方在手心吐了口唾沫。
也不嫌弃对方握的时候吐过唾沫。
杜澔小时候也不是没干过农活。
农村的锄头谁家不是脏兮兮的,但脏怎么了?
如若把经常握住的区域切割下来,说是包浆的文玩都有人信。
脏,但也不脏,因为都被盘的包浆了,看着就都有点剔透感。
而且吐沫还真不算什么,锄头没少脏泥巴,谁还在乎这么点玩意。
不过握住锄头,杜澔还真有点不适应。
多少年没下地干活了?他都快忘记了。
前世也就初中之前干过农活,上学之后就一直忙着学习,父母也没肯让他下地干活了。
后面长大了家里生活好了,地也租出去了,也没啥可干的了。
有些忘记怎么干活,杜澔只能模仿刚刚魏马锄地时的动作开始寻了块没动过的地开始锄着。
一下接着一下,足足干了五分钟,杜澔就感觉有些吃不消了。
好家伙,还真累人!
这种累和第一次习武还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就是腰酸背疼的。
正常来说,第一次锄地,许多人手还容易被磨出泡。
杜澔没这方面影响,笑话练鹰爪功的,手上的皮都快能和牛皮差不多了。
就是这也属实累人。
可不要小觑这锄地,没干过的,无论是谁第一次干绝对没多久就得累的满身大汗。
尤其是这种坚硬又带着一点黏着感的地面,一锄头下去,不会技巧的,和第一次上工地干活也差不多一样累。
而且锄地的技巧和工地干活还不是一个类别。
“杜老爷,您这不对!您这样干,别说是锄一亩地,就是两分地你都的累够呛!”
一旁的魏马有些看不下去了。
之前他老实巴交的,这会涉及到专业领域,还真克制不住说话的欲望。
这时他那婆娘又扯了扯他,然而还是被他给拍开了。
杜澔倒是不介意有人指点,伸直腰正欲开口,发现这一伸腰又是一疼。
“嘶!行,你来说说这怎么干才省力?”
杜澔疼的嘶了一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