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啊!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杀杜澔就杀了,你怎么还敢对刘县长动手?”
“可是真不是我啊!”
王世海急的都快哭了。
先前他的确有这种想法,可这不是还没付诸于行动么?
再说,在杜澔手里吃过亏,他很清楚杜澔哪里是这么容易搞死的。
“算了,别说了,咱们先走,走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厉爷有些焦急,立刻就要朝着一侧跑去。
可以肯定,一旦跑的晚了。
等大量军警介入,将他们扣留在这里。
他和王世海肯定都有麻烦。
毕竟他二人都是帮派分子,厉爷虽然明面上是督察处处长。
但知道他的也清楚他的实际身份。
加上他二人和杜澔关系很不对付,甭管主要目标是不是刘县长。
总之这次刘县长生死未卜,他们就得负责。
可还是晚了。
杜澔布的这个局,自然没这么简单让在场的人走掉。
没一会的功夫,大量身穿黑色短褂,戴着黑色软帽的汉子开始对附近街道进行封锁。
人肯定是拦住的,随后等军警介入。
看到杜澔的人拦住了去路,厉爷暗骂一声。
这次出来的仓促,他就带着十几名小弟。
想了想就准备强行冲出去。
“王世海,你带人杀出去!”
“我?”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这老头子啊?”
只是就在厉爷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摆手,
“算了,现在跑,怕是不打自招。”
厉爷想到了当时赵师奇的经历。
作为赵师奇的师傅,他很清楚赵师奇是什么人。
当初那些事是不是赵师奇干的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他之所以对赵师奇失望,不是赵师奇被人栽赃。
而是被人栽赃之后,还做出那些不打自招的事情,把这罪名彻底定死在了他身上。
这也就让他不得不放弃赵师奇了。
而另一边,看到街道果不其然很快就被封锁,满先生松了口气。
他在嘱咐完小弟之后很快就撤了出去。
他正在远处几百米外的一家酒楼窗前观看着眼下的情况。
具体细节他看不清,但看着如此混乱的情形,他就知道事情成了。
“哈哈哈!杜澔!你小子还不是得死!
八嘎,你早就该死了!”
心中得意,满先生更是忍不住拿起桌上刚刚点的酒水猛地灌了一口。
酒水入肚,他这才想来这可不是家乡的清酒。
顿时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辣的他嗓子直冒烟。
“八嘎!”
连喝了好几口茶,这才缓过劲来。
噔噔噔!
没一会,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
就见先前那两名小弟已经回来了。
见此满先生淡淡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有些古怪,但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