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宴默默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也在这?”
“你管老娘在哪?你个****连个屁阵法都布不好,**********害得老娘受了那么大的苦!”她似乎总算逮着一个软柿子,语气毫不留情,看到他满身的功德,更是思索着上去啃一口。
他被吵得头疼,掐诀直接将谢文婷弹回了娃娃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沐矜感受到了似有实质的怨气,只好施了个禁言咒,又点上一支香。
“说来也巧得过分,我见到谢文婷的时候也是在一户姓容的人家里,那个时候她挣脱了画卷,我总觉得她有些眼熟,便留了下来。”
她拐了个弯,径直向一张柔软的大床走去。
“不过主要还是因为她引诱了容家小子为她办事,我好不容易劝他回头是岸,结果他在那方面简直走火入魔,但我找人看着了,目前没有酿成什么大祸。就是灵力倾泄的缘故,他获得的分身异能有点麻烦。”
沐矜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手臂横挡在眼前,有些昏昏欲睡。
这一部分的云岁宴魂体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的负能量,沉默着握起床沿边上纤细的手腕。
她感受到一股暖暖的气流从手流入身体各处,嘴唇微动,却又不知说什么。
“你身边还有很多人,也包括我。”
这般看似毫无厘头的话却直戳她的心窝,她轻轻笑了笑,黑暗中稍瞬即逝。
“那段时间,你去哪了?”
当她再次出现时,屋内就只剩轻晃着酒杯的竹官、喝到烂醉如泥却依旧叫嚷的林长温,还有一旁皱着眉的云焱。
“你这是?”
“醉了好套话。”竹官说话间勾起的唇角像是增添了一抹腹黑的气质。
“林长温并不是会让喝酒误事的人。”沐矜冷冷道。
竹官瞥了一眼倒在桌上的人,看向她时灰褐色的眸中带着冷意削减了几分:“他身上有菊隐的法术痕迹,所以我就把神力混在酒里。”
她望向了云焱。
“林长温就只闻了一下酒。”
沐矜抿了抿唇,“你说的菊隐法术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菊隐生前是画匠,他曾作过一幅画,我还在上面题了字,但后来这幅画被人使用了,并且是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于是他放弃归隐生活,跑出来找画了。”
她似乎抓住了什么,菊隐留在村子里,莫不是画就在村子里,或是被村子里的人使用的?
而林长温身上有法术痕迹,应该说明他动过那幅画,那么,他的背后是林家还是道观,还是别的势力?
那不然,就问问?
“你的神力能让他吐真话吗?”
“掺半吧,现在他就是醉酒的状态,就看他会不会酒后吐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