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面被铁耙上的好几根尖钉直接贯穿,翘起来的棍子更是毫不留情的给她也来了个脑震荡。
村民们也不敢随便动她,当时连带着铁耙一起送去了医院,血滴滴答答几乎流了一路。
听说那只脚的伤口长时间与铁锈接触,感染的挺严重的,之后有没有后遗症也是难说。
除了这两人之外,回来的人里竟然还有一个熟人——王大虎!
这人前段时间被周砚送进了公安局,理应该关一阵子才是,没想到这么早就被放回来了。
从旁边嫌恶的村民口中才知道,这王大虎从小就是个瘟神。
天天在村子里不务正业,撩鸡逗狗,村子里大多数人家里的姑娘,哪个没被王大虎调戏过?
只不过有一个当村长的爹,其他村民也是有苦难言。
王根稍微做出些补偿,那些受了委屈的人家就更不会追究了。
等王大虎年纪上来之后,根本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而小成村几乎已经不能满足王大虎那混混需求,又跑到镇子上开始混日子。
旁边婶子啐了一口,嫌恶道:
“前段时间不是听说被抓进去了吗?怎么又给这个祸害放出来了?”
另一个年纪大些的人撇撇嘴,恨声道:
“还能为啥,肯定又是他爹给他擦屁股了呗。真是老天不开眼,怎么没让这个畜生死在外面?!”
阮观南裹紧了自己的外套,在旁边听的频频皱眉,这个王大虎好像比想象中还要恶劣啊。
她疑惑开口道:
“婶子,这王大虎都干了什么事儿啊,听你们都很厌恶他。”
那两个低声说话的婶子看见是她,拉着她小声道:
“阮知青啊,你以后看见他躲远些,这可不是个好东西,在村里嚯嚯了不少姑娘。
有些被调戏过的,到现在还嫁不出去,真真是毁了一辈子!”
那婶子说的义愤填膺,想来家里有亲戚遭过王大虎的毒手,她这才气成这样。
阮观南眼底划过一丝寒意,又迅速消失不见。
那边,王根刚领着王大虎进了家门,王大虎就嚷嚷起来,
“爹,你一定要给我出口气,李长庚那狗崽子他差点打死我。
他还有两个同伙,一个男的,还有一个长的挺漂亮的娘们儿。”
他越说越气,高声骂道:
“狗娘养的,跟老子是那女人的福气,竟然不识好歹。爹,你快给我想办法,我一定要弄死那个臭婊子。”
“行了!”
王根暴呵出声,一脚狠狠的踹在王大虎的腿上,低声骂道:
“胡咧咧那么大声,你还嫌不够丢人?老子为了捞出来你差点把棺材本儿都花出去,你这个败家的混账玩意儿!”
他气的背着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但一想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差点被害的坐牢,王根脸上的表情又狠毒了几分,沉声道:
“那狗崽子的同伙儿,你认不认识?”
王大虎被他爹踹了一脚,脸色也很是不好看,咬牙切齿道:
“只听那娘们儿叫他周严什么的。”
王根一顿,浑浊的眼睛微微眯起,
“周砚,阮观南?”
王大虎眼睛一亮,激动道:“爹你认识他们?”
王根一看他这个不争气的样子就来气,声音里又不自觉带出了怒火,
“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不等王大虎跳脚,王根就狠厉的瞪了他一眼,恨声道:
“你这个猪脑子就知道直来直去,不知道折磨人的方法多的是吗?”
看着他爹那阴沉的表情,王大虎心里一下子舒坦了,安心等着他爹给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