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殿上走来走去,突然转过身来,“右都御史何在!”
“臣在!”
“你来说说这李太傅因何犯罪,朕竟一点也不知。”
刘大人跪在地上,“陛下,经都察院?查明礼部侍郎在去年蜀国进贡之时,贪污了蜀国贡品而贡品则在太傅老家搜出。去年的舞弊案动静闹得太大了,所以陛下可能不记得了。”
“刘大人不觉得有问题吗?”曹鸢问。
“这有何问题!礼部侍郎监守自盗对太傅行贿!大家说说有什么问题!”刘大人扯着嗓子。
曹鸢反驳他,“刘大人是不是记错了,太傅乃是先东宫太子的老师,而且先太子已经薨了三年了,礼部侍郎行贿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是说太子在世,太傅受贿那是有可能的,但......”
“是啊,这先太子薨了,受贿做什么!”
“一个太傅有什么可行贿的!”
朝中偏向都察院?的官员开始动摇。
“那,那是太傅夫人举报的,还能有假!”刘大人解释道,“陛下明鉴,证据确凿他虽为先太子太傅但礼部侍郎已经认罪并在狱中畏罪自尽,而李太傅迟迟不肯认罪,微臣怀疑他是故意拖延时间!”
“父皇,不管案件真相如何,儿臣希望李太傅由担任科考考官!太傅曾教导儿臣,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此次主考官非他莫属!”曹鸢跪下行礼。
曹鸢与大臣出了大殿。
楚衍正在殿外候着。
“楚大人真是给本宫出了一个好大的难题!”曹鸢看见他火气就向上窜,殿前的话让她想了一晚上。
“没办法,公主您也知道您在朝中人缘不好,没人愿意给您当考官,那我们只能铤而走险!”
楚衍得意地歪了下头,看了其他大臣出来的模样,满意的笑了笑,“看来首战告捷!恭喜公主了。”
相国也从殿前出来,走到了楚衍跟前,楚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神情严肃,“父亲!”
“陛下叫你进去回话!”相国居高临下,表情严肃。
“是!”
“是你给公主出的主意吧!这案子的结果如何交于陛下你应该知道。”
“请父亲放心!”相国的提醒让楚衍明白这案子的最大的阻碍可能就是皇帝了。
可为何皇帝会允许曹鸢将此案翻出,楚衍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