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是何意?”
“你不是说想要恩典吗?这份空白的,你可自己随意用,但这只有一份。”
“多谢父皇!”
“此次议和你做的很好。还想要什么奖赏。”
“父皇,这次四皇叔通敌叛国企图挑起两国战争,儿臣只希望可以秉公处置!”
“朕已命人将他关进了都察院,想等你来了处置,谁知收到了你被伏击的消息,就搁置了。”
“只不过朝中大臣多是他的部下,一定要拿出确切的证据才得以服众。”皇帝忧心道。
“这次陈国居然敢带兵偷袭你,朕与几位大臣已经商议,决定撕毁先前的约定。”
“父皇,这是要……”
“这次是陈国先毁约的,朕让陈国将他边境的五座城池作为毁约的代价已经够便宜他们了!”
“好在你没事,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朕定打到他们陈国灭亡不可。”
“父皇既然儿臣已经回来了,那么虎符……”
“报!二殿下从边境回来了。”
“宣他进来。”
曹稷走进来,“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
皇帝坐回到龙椅上。
“四皇妹,你没死啊!真的太好了。我从边境回来镇北侯痛不欲生,还说非要去陈国讨要说法。我们劝了好久才劝住了镇北候。”
曹鸢一听就知道他这话是想说镇北侯在边境兵权太大,连皇帝都要管不住了。
“我们派人找了好久终于在悬崖下找到一具尸体。镇北侯说她身上的衣服正是你走的时候穿的。”
曹鸢想了想,她摔下悬崖一直穿的是萧行的外衣。应该是他把衣服换到了其他尸体上。
萧行的做事风格与楚衍真像。
“可能衣服有相同吧!真是劳烦二皇兄为我跑这一趟。”
“父皇,我的虎符……”
曹鸢又问了一遍。
“既然你回来了,那么稷儿你就把虎符还给鸢儿吧!”
“哦,皇兄去找我还拿了我的虎符?”
“我这不是要调派人手去找你吗?”曹稷解释道。
“真是多谢了皇兄!”曹鸢伸出手来等着曹稷将虎符交还于她。
曹稷嘴角上扬,将袖口中的虎符在手心摸了摸才交于曹鸢的手里。
“无事的话你们就退下吧!边境舟车劳顿,回去好好休息!”
“是!儿臣告退!”
二人从殿里出来。
“皇妹听说你去了薛府参加婚礼?”
“是啊!我与薛兮年还未和离,说起来我可是薛家的女主人,薛兮年背着我纳妾我自然要去的。”
“妾?”
“不过说回来,我还真要感谢你促成了这一段佳话!”
“这也没办法,六皇妹已有身孕。虽说下嫁给侍郎是有些委屈了,但好在二人情比金坚。”
“反正你不是也要和离?就索性成全他们吧!”
曹鸢仰了仰头,“谁说我要和离了?我可还没有和离呢,既然比我晚进门那就是妾!”
“没想到,皇妹心胸宽广,愿意二女共侍一夫!”
“这就不劳皇兄费心了!”
曹稷看着曹鸢的背影,“命这么大,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