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才想起昨日让锦竹待在房内的。
怎么今早就只有他们俩了。
曹鸢抓住罗久澜的衣襟,“锦竹呢,你们把我的锦竹弄到哪了?”
“王爷,我不知道锦竹在哪?昨日我送您回房间锦竹姑娘就不在房内了。”
“不可能!”曹鸢掐住罗久澜的脖子,“告诉你家主子,敢动锦竹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们都督府陪葬!”
罗久澜被曹鸢甩到了地上,曹鸢的气势把他震慑到,吓得他摸着自己的脖子蜷缩在地上。
“锦竹!”
曹鸢冲出房门,“锦竹,锦竹!”
“来人!都给我出来!”
曹鸢站在都督府里大声喊叫,始终未见锦竹的身影,周围其他房内的女眷全部被曹鸢给吵醒了。
她们站在门口看着发了疯似的曹鸢。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大早上怎么这么吵?”
她想起昨日秦司马看锦竹的眼神,二话不说,直接冲进秦司马的房内,秦司马正搂着其他姑娘睡得正香。
曹鸢直接从床上将秦司马拽起来,“起来!给我起来。”
“啊!”旁边的女子看见曹鸢,立刻惊醒捂着被子大叫起来。
曹鸢恶狠狠的盯着她,女子瞬间捂着嘴不再吭声了。
秦司马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曹鸢哐哐两巴掌上去,“给我醒醒!”
“啊,谁啊!”
秦司马原本还有些迷糊,但当他看清站在自己面前之人时,顿时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瞬间变得无比清醒过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对方,满脸惊愕地问道:“王爷,您……您怎会在我的房中?”
然而此刻的曹鸢根本没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只见他那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犹如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着秦司马,仿佛要将其整个吞噬下去。
她咬牙切齿地吼道:“锦竹呢!快告诉我,你到底把锦竹弄到哪里去了?”
面对曹鸢如此凶狠的质问,秦司马心中不禁一沉,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镇定之色。
他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锦竹?我并未见到她呀!王爷莫不是误会了什么吧?”
“放屁!”
曹鸢怒不可遏,猛地向前一步,伸手紧紧揪住秦司马的衣领,恶狠狠地骂道,“少跟本王装蒜!昨天明明就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对锦竹做了什么,你以为锦竹不说我就不知道是吗?!”
“现在赶紧把锦竹交出来,否则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她用力摇晃着秦司马的身体,似乎想要从他口中逼出锦竹的下落。
此时的曹鸢已然陷入了癫狂状态,完全失去了理智。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不断地朝着秦司马咆哮怒吼,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让人不寒而栗。
“王,王爷,昨日司马与妾身在一起。”身旁的小妾见状忍不住说道。
“对啊对啊!我真没见锦竹。”
曹鸢看秦司马这副模样好像是真的不知道,只能就此作罢,“姓秦的,锦竹身上少一根汗毛,我一定把你的皮给拔了。”
她快步走向范青离的厢房,想让范青离和她一起去找锦竹,一推开门。
屋内到处都散落着二人的衣服,一抬头,一具女尸吊在房梁上。
“范青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