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秦司马当时在安州被人灭口,是他罪恶多端招来灭顶之灾!人犯虽未抓住但与本王与都察院的审查结果无关!”
“硕王殿下,听说秦司马死前最后见到的人就是王爷您!而且还是晚上,深夜独自审案是有什么内幕吗?”
“刘大人是觉得本王故意杀人灭口?在安州大狱内,当时都看到了是有人远距离射杀!这与本王何干?”
“听闻硕王殿下您抓了一个嫌犯?到现在好像都没进行任何审查!”
“那是……”曹鸢一时语塞。
“肃静!”王公公道。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朕知道你们都有你们的难处!”皇帝烦躁地挥挥手,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父皇!安州百姓才刚刚过上了安稳日子,倘若害群之马不除,定是会寒了安州百姓的心呐!”
“父皇,您知道儿臣在都督府地库里搜寻到了多少财宝吗?堪比国库!”
皇帝脸色变沉。
“只有三人怎能贪这么多,这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曹鸢并未往下继续说。
朝臣议论纷纷。
“这么多钱!”
“一个安州居然能搜刮这么多的民脂民膏!”
“也太过分了!”
“父皇!既然四皇妹嫌慢,不如还让四皇妹审理!”
曹稷走出来打断曹鸢的话。
曹鸢看了他一眼,他会有这么好心?
案子一直拖延,应该父皇也是授意的,他这样当众交给自己,是在试探父皇的想法。
皇帝神色匆匆,似乎也对此事的进度有些不满, “都察院!朕命你三日内审理完此案!不然你就提头来见!”
“父……”曹稷神情焦急。
“多谢父皇!”曹鸢躬身行礼。
王公公喊道,“退朝!”
曹鸢与曹稷一同走出大殿。
“四皇妹!你别担心,都察院的刘大人办案只是有点慢,他定然不是怕平乐侯的势力。”
曹稷上前一步,单手扣在曹鸢的肩上。
“二皇兄说的对!我也是太心急了,就想着把此事赶快结束免得夜长梦多。”
“不知父皇这次是怎么想的,我还以为会让你来审理的!”曹稷话里有话。
“父皇自然是心疼我,不想让我太操劳!二皇兄也是的,怎能什么都让我做!”
曹鸢也不上当,撅了噘嘴语气中带着撒娇。
曹稷笑了笑。
此时,迎面走过来几个臣子,他们身上穿着崭新的官袍似是刑部的,看上去有些面生,难不成是刑部新考上的官员吗?
他们越过曹鸢他们走到楚相国身边。
“楚相!”
而其中一个人,吸引了曹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