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和雍王刚一分开,云栎的身影便出现在司言面前:“司姑娘,王爷有请。”
司言没说什么,跟着云栎到了一处别院。
自从上次那座别院被凌墨翰发现之后,燕龙弈就换了一座别院,这里更加幽静,也相对要远一些。
司言刚进院子,手腕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紧接着,司言被人抱起。
司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敢抱她,她目光落到燕龙弈手臂上,这男人受了伤还能抱她,看来伤得不重。
“阿言……”燕龙弈轻声开口,强劲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司言身体。
司言一掌推开燕龙弈,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回屋说。”
“嗯。”燕龙弈点点头。
司言缓缓走进屋里,在中央圆桌旁坐下:“手上伤怎么样?”
燕龙弈瞅着眼前女孩儿:“疼。”
司言微微眯起眼睛,盯了男人一眼:“过来我看看。”
燕龙弈老老实实走到司言面前,在她身旁坐下,伸出手臂。
司言在他伤口处按了按,燕龙弈顿时一阵龇牙咧嘴:“嘶……好疼啊……”
司言见他还有心情演戏,便知道贾仲淳的伤不严重。
不然,这男人不会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司言不动声色:“真疼?”
“嗯。”燕龙弈捣蒜似的点头,一张俊脸凑到司言面前,“如果阿言帮我换药就不疼了。”
“好,我帮你换。”司言宠着这男人,他纱布和药棉都准备好了,就放在桌子上。
她慢条斯理,动作轻柔地给燕龙弈换药,忽然就想起了在兀鹫山给这男人换药的场景。
燕龙弈神色认真看着眼前女子:“这几日总是想起在兀鹫山山洞的时候,阿言帮我换药,阿言还记得吗?”
司言:……
果然有些记忆深刻的经历,大家都忘不了。
“记得。”司言神色柔和下来,那时候,这男人都只剩下一口气了。
哪像如今这般,看她的眼神就像狼。
燕龙弈轻笑起来:“那个时候,阿言帮我上药,险些把我脱光了。”
燕龙弈那个时候,羞得只恨不能昏死过去,如今想起来,却觉得很温暖。
司言抬眸盯了燕龙弈一眼,这男人以前脸皮很薄,在一起之后,脸皮很厚。
“那可不?燕王身上哪里有伤疤,哪里有痣,我都一清二楚。”
“额……”
燕龙弈脸色有些发烫,他揽住司言的腰,将女孩儿抱入怀里。
司言很不习惯被他抱来抱去,不过坐在他怀里很舒服。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司言给他换好药,问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