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和因为那天跳舞的原因,所以一直在家休息了几天。
脖子僵硬,一头倒在床上不起来了。过了一会儿,柚怡走了进来,见颜景和赖在床上,本来要喊他起来,但是想起来那天发生的事情,知道颜景和可能是疲劳过度,于是来到他身边,和他谈起那天的事情。
“那天你表现的太好了,把他们都吓到了,他们直接把那个旋薇抬出去了。他们都说没见过那么玩命跳舞的。”
“我当时还没留意她昏倒了呢。”颜景和是闭着眼睛跳舞,没注意身边的人,音乐停止了,他才停下来,当时太过投入,所以无所畏忌。
“我以为她一命呜呼了呢,差点吓哭了。幸好她只是缺氧昏了。我当时可没想到会有意外呢。跳的好好的,怎么就倒下去了。可能是知道自己输了,气晕的吧?”
颜景和抿嘴笑了笑,忽然脖子电击般的刺痛。“哎呦!”,柚怡忙给敷上药膏,“包小城当时就毁约了,让人失望极了!看来他的名声也不能太好了!”
敷完药膏以后,颜景和摸着发热的脖子,觉得并没有减轻疼痛感,反而烧心起来。“是吗?我当时没留意他呢,他躲了起来,我是知道的。后来他没和你说什么吗?”
颜景和尽量保持着一个姿势,因为脖子越发的疼起来,也许过些天他好了以后,就能把事情的全过程想起来了。
柚怡撇嘴说着:“那个人缩头缩脑的,他偏爱自己显圣,嫌你夺了他的威风呗。”
颜景和抬眼看了看她,心想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记得昨天还在哀求他,现在埋怨起来了,“我怎么觉得他是想让你在意他呢,难道他不是想要你怜悯他吗?”
柚怡才不会怜悯呢,当时包小城是故意安排一场争夺他的比赛,来显示他有多耀眼。原来并不是为了柚怡能怜悯他。
“他只是为了他自己,让他更亮眼一些而已。和我一点关系没有,你不要乱猜了。”
“那就好,他是为了别人都挣他,才搞了那么个局,是吧?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想拆穿他。”
颜景和当时还很清醒,回家以后就昏睡了过去,他并没有在意那么多。总之是没有让包小城太威风了。
“颜景和,他们都说你不是来跳舞的,他们后来看出来了,你是个练习散打的。”
“他们是不是还以为我是包小城特意安排的呢。”
“是呀,他们说包小城为了留住他们,特意找了保安来给他撑场面,他们误会你了。”
“哈哈,哎呦!”
颜景和仰头笑了一下,疼得他咽下一大口苦涩的味道。他低下一些,缓缓的用力,脖子像卡顿了一样,一下一下的咯嘣抬起。
“如果我会跳舞的话,最会占了你们的威风了。以后再有这样的聚会可不要再叫上我了。我本来就不打算去的。”
颜景和已经知道教训了,脖子还是很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也搞不懂为什么当时一点也不觉得累,后来走出包小城家院子的时候,包小城还要开车送他回去,但是被他拒绝了。他给人留下钢筋铁骨的印象。也让他们和他分别的时候表现的依依不舍。
“以后真的不去了吗?”柚怡觉得他们好像去捣乱的,下次包小城一定也不会邀请他们了。
“你怎么还在意他,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不去了,想都不要想了。”
颜景和因为过于激动,脖子又疼了起来。
“你不要乱动,这样对恢复会有影响的。”
柚怡帮他把脖子固定好,然后帮他擦掉头上的汗珠。看着颜景和安稳的像个孩子一样,柚怡放心了,“这样就对了,不要那么较劲。”颜景和只能用眼神交流了。
柚怡忙了一段时间以后,她走出房间,没想到颜景和会伤到,她心里越发内疚起来。她不该带他去的,总归都是她不好。
柚怡做了一碗鸡蛋粥,她要喂给景和吃。
颜景和连吃东西都很难了,他勉强吃下去一些,还是觉得不舒服,不仅没有胃口,还有些恶心。
“我不吃了,等好些的再吃,饿两顿没事的。”
“不行,那样好的慢。”
颜景和把鸡蛋粥推到一边,他重新卧进了被子里。他没有嚷嚷,只是抽动了几下嘴角。疼痛的让他睁不开眼睛。
“景和,你不要吓我呀!”
柚怡推着他的胳膊,却没有叫醒他。
她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差点撞到半开的门上,找到手机以后,给包小城打了电话,“你不是认识一个骨科大夫吗,现在能帮我的忙吗?”
对方说:“没问题。”随后给柚怡打了电话,告诉她只是扭到了,没有什么大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柚怡感觉她用的药好像有副作用,她不能太相信别人的,她学着包小城做的按摩手法给颜景和做了一遍,她按照包小城的图片上的动作做了一遍。上面最后几行字写着,根据病情,因人治疗。那是根据不同病人的患处,做不一样的动作,可是她给景和做了全套的。要过一天再看看效果。
第二天,柚怡发现颜景和不见了,她跑了出去,看看颜景和是不是已经好了。果然那个人像个迎风的小鸟一样向她跑了过来。
“没事了,颜景和,下次还去不去了。呵呵!”
“不了,以后再也不去了。”
颜景和向树林里跑去。这下子阳光也明媚,天气也晴朗了。柚怡伸了伸懒腰。她也要去踩踩她的草坪。
她看到包小城在外面徘徊着,“你怎么来了?”
包小城扔掉手里的烟,说着:“听说,颜景的脖子扭伤了,我过来看看。”
柚怡扔掉手里栽花用的小铲子,说着:“他去跑步了。就在那边,一会儿就转回来了。”说完,她继续钻进草丛里挖土,种上她喜欢的花。她又闻到一股香烟味道,她探出头,对着包小城笑了笑说:“你怎么不去找他?”
“他去跑步了,我也不用担心了,他怎么能让你干活呢?不应该呀,一会儿等他回来,你告诉他,我来过了,就可以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