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这个春草今天不对劲。
被严兴这样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春草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严兴现在身上的气场,相当的强。
“大少爷,是……是我回来的路上,看到老爷的时候,老爷也看到我了。
是他严令我不许讲出去的,要替他保密。”
春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说道。
严兴闻言,喝道:“说谎,去勾栏又不是什么下流的事情儿,老爷本身就是怡红院的贵宾,他为什么要你给他保密?”
严兴现在愈发地意识到这个春草有问题了。
难不成,春草是邪秽装的?
但不对啊,刚刚这个春草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是感受到了活人的体温的。
邪秽一般不都是透着阴寒吗?
这也是严兴一直没有动粗的原因。
春草红着眼睛,一副滴滴的模样,眼看着就要被严兴吓哭了,这模样任谁看着都有点我见犹怜感觉。
“大少爷,我……我也不知道啊。
老爷就是让我替他保密。
我……我哪敢问为什么!”春草此时吓哭了出来。
“是嘛?”严兴说着,猛地伸手抓住春草的雪白的颈项。
“呜……”春草只觉得严兴的手劲大的离谱,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掰开严兴的手,但是她的力量太小了,和严兴的力量对比起来,简直就像是蚂蚁一样儿。
“咳咳……大……咳……少……唔……爷,我,我真的没有……撒谎!”
春草被严兴捏住细长的雪白脖颈,窒息让她直翻白眼。
“有温度!她有体温!”
严兴的手掌缓慢加力,慢慢地让春草处于窒息的状态。
他等待着春草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儿,等着这体温变成阴寒。
这几天来,连续遭遇邪秽,让严兴对邪秽这玩意颇为敏感。
春草这骚丫环,今天说话牛头不对驴嘴的,而且还敢对着自己卖弄风骚,她真的是原来的春草吗?
而春草的脸色越来越白,樱桃小嘴此时都因为窒息而缓慢地张开,娇舌更是伸出嘴外……
严兴感受着春草身上的体温,再看看快要被他给捏死的春草,他下意识地有些心软,以为自己弄错了……
“春草,你刚刚去哪了?
你这丫环,衣服越穿越漏,明天让管家把你卖出去,省得你这个骚狐狸精勾引老爷或者少爷!”门外响起管家老邹严厉的喝斥声。
院外的管家老邹皱眉看着把水绿绸裙的开叉,开到了大腿上的春草,越发的不喜这个丫环。
事实上,当初要不是二少爷护着,老邹都想把这个狐狸精赶出府去。
被老邹喝斥的春草,依然是低着头,下巴都垂到了胸口位置,也不说话,但是她的身子,却是颤栗个不停,仿佛像是被管家当众羞辱,让她羞耻到了极点。
严兴此时皱眉看着被自己捏着脖子,快要窒息晕过去的春草,心里微疑:两个春草?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大……大少爷,我,我才是真的春草啊!”此时严兴手里捏着的春草,努力的说道。
只是,每说出一个字,春草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大的水汪汪的桃花眼,更是因为用力而频频的上翻,露出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