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安儿你所说,那估计这余承宗这两天就会找麻烦。
要是他什么都不知道,那就说明这玉佛失窃案,跟他没有关系。”严锡山说道。
“是。不过,不管和他有没有关系,咱们都得做好两手准备。”严安说道。
“你有什么建议?”严锡山问道。
“第一,我怀疑盗窃者,应该是内部人做案。
其次,盗窃者盗窃用的办法,可能有些邪性。
甚至,可能不是人偷的。”
“安儿,你莫要胡说!”
严锡山闻言,吓得脸都白了。
“洪皇几次下皇榜通告天下,以皇室之信誉保证世间绝无任何邪秽之物。
你这种话,可不能在外面乱讲。”
“嗯。我也没说这世间有邪秽。
我是说,偷盗者偷东西的手段有些邪门,竟然能够在我带来的一众武道高手的层层看管下,还能把咱们内库的宝贝偷走。”
严安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亲爹,没有继续告诉对方,洪皇是骗人的。
说实在的,严安一直在青江府,见多识广,知道的东西和秘密也多。
而他在实力突破武师后,就已经在师父的帮助下,摆脱了忆恙之术的影响,自己醒了过来。
“嗯,可不能瞎说。
跟皇帝对着来,那是要抄家灭族的。”严锡山拍着胸口,再次警告儿子说道。
“那你有没有什么计策?如何捉住这大盗?”严锡山对偷盗者痛恨至极,他满眼希望地看向自己这最有出息的大儿子。
“我已经飞书给派内师兄,请他带一物过来支援。
只要我这位师兄一到,偷盗者必然将伏诛!
还有其背后的主谋,也一样儿得给我出来伏诛。”
严锡山闻言,沉郁的心情稍微好了不少。
他也知道儿子所在的门派,在整个青江府都是名门大派。
既然儿子从文心剑派请了高手过来,他觉得抓住偷拍品的贼应该只是时间问题了。
“哦对了,安儿,你大伯说严兴武学实力颇强。
还打败了我们青河县一家大帮派的舵主。
所以,我就把小兴也一并叫来了,让他辅助你。
上阵亲兄弟,肯定能够抓到贼。”
严锡山突然想起来这一茬,对儿子说道,“你那门中的师兄来了后,你好好给小兴引荐一下。
以前他吃喝嫖赌,但人总会长大,要是能让他也拜入文心剑派……”
“爹,您当文心剑派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吗?”严安闻言,脸上下意识地流露出一抹对这个堂弟的鄙夷与轻视。
“文心剑派,在整个青江府,都是一等一的大派。
其对弟子的资质、品性的筛选,堪称严厉。
严兴从小就好吃懒做,爱逛勾栏,单这人品,他就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哪怕有我引荐,门内老师不计较他的品行。
但他的资质远达不到我文心剑派的招收标准,有我引荐,最终也是徒劳。”严安摇了摇头,就差直接说自己堂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种话了。
严锡山闻言,想替严兴说些好话,但是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严安再次打断:
“爹,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估计是大伯看我回来了,想让这小子过来跟我亲近亲近,让我提携提携。
所以,您也别替这小子美言了。
而且,青河县终归是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
这里的帮派的舵主,放到青江府,估计连青江府最下层小帮派的帮众都不如。
不过,当年大伯对我不错。
您告诉大伯,他的心思我懂。
严兴,我会尽力提携的。
只是拜入我文心剑派,他确实是不够格。”
“你啊,就是说话不懂得委婉。
小兴脸皮薄,他来了后,你不要这样说话,给人留点情面!”严锡山忍不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