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姚盛元和严员外这个距离,
就可以看清了。
关键的关键是,姚盛元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你发现了?”姚盛元的嘴,
探到严员外的耳畔,
他幽幽的问道。
而在他的脸上,
则是浮现出一抹诡异的、意味不明的冷笑。
严员外此时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冷,
就好像天气一下子到了寒冬!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严员外此时说话都在打颤。
“你相信天下间有诡吗?”
姚盛元的嘴,试图探到严员外耳朵上,
但严员外很机警,
侧头与他保持了距离。
“呵呵。”姚盛元见状,冷笑一声,
“你信天下间有诡吗?”
“我不信,皇上不是都发了皇榜,
保证这世间无鬼的吗?”
严员外歇斯底里的叫道。
只可惜,他话才刚开口,
就被姚盛元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小声一点儿,
这大堂上的其他人,也像你一样,不信!”
姚盛元笑呵呵地说道。
与此同时地,姚盛元伸手敲打着严员外的脑袋,
就仿佛人敲打自己养的宠物猫的脑袋一般,
“乖乖地签下这个状子,
把你的身家,都给绍康吧。
我保证给你的大儿子,留个全尸!”
姚盛元笑道。
“你……求你了,你别伤害兴儿。
兴儿已经够苦的了!”
严员外哀求道。
“那你就赶紧签,签上再好好地求求我,
或许我会大发善心……”
姚盛元笑道。
“好,我签,我签!”
严员外彻底地有些崩溃了。
其实,这个时候,他已经隐约间摆脱了忆恙之术的影响。
他脑海里,浮现出这些年,
他所亲眼所见或亲耳所闻的奇案,怪案。
当时他就觉得很不对劲。
而现在重新回想起来,
再看看自己这个诡异至极的大舅哥,
一时间严员外只觉得尾巴骨那里寒气直冒。
与此同时地,姚盛元的嘴巴再次暧昧地探向严员外的耳朵眼儿,
他还吐出了舌头!
只是,严员外只觉得恶心。
“他……他的舌头怎么是黑色的?”
严员外眼皮直跳,
他侧头躲开姚盛元的舌头舔舐,
“你别这样,不然,不然我就不签!”
严员外彻底地害怕了。
“呵呵……”
姚盛元闻言,把舌头收回嘴里。
而严员外则是眼皮直跳,他能够非常清晰地看到,
刚刚这个姚盛元的黑舌下面,
有活物在蠕动,朝上顶,
严员外非常非常清晰地看到姚盛元舌苔上一个突起一个突起的跳动。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这世间,难不成还真的有诡不成?
可是,为什么皇上要发皇榜骗大家呢?
而与此同时地,大堂外面的院子正中,
时不时地传来凄惨的叫声。
是春草。
此时的春草,被二房的贴身丫环,领着几个奴才,
正扒掉了裤子,
用竹板狠狠地抽着春草。
春草被抽得直翻白眼。
“你这个骚蹄子,
破鞋!
勾引了二公子不算,
你还这么饥不择食去勾引那个废物。”
二房的丫环朝着春草的身上啐了一口痰。
越是底层人,越喜欢看其他人落难,
如果他们能够跟着踏上几脚,
那就更加完美了。
“大少爷一定会为我报仇的!”春草一边被抽得啊啊直叫,
一边则是怒瞪着啐她的丫环。
“你个骚蹄子!
烂破鞋!”二房的丫环见状,夺过一根竹板,
照着春草那妩媚漂亮的俏脸上,
恶狠狠地抽了一板子。
瞬间,这漂亮的脸蛋,就被这丫环给抽得皮开肉绽了。
“嘭!”
这三进院的大门,被人一脚暴力踹开!
“大少爷!”春草看向大门,
发现是严兴后,
她又惊又喜地高声叫道:
“大少爷,快去救救老爷!
二姨娘要逼老爷把家产都转给她和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