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热腾腾的,很是讨喜,慕蓁熹看向吴正珩,这厮油盐不进,就是要赖着了?
“好呀,慕蓁熹,可让我撞见你了!”
街道另一边,林挚儿惊呼着,越过拉泔水的驴车跑过来,在她身后,史念鉴提着篮子不紧不慢地跟着。
挚儿跳着搭上慕蓁熹的肩膀,一点都不见外地拿了吴正珩递着的包子,还对吴正珩颔首道谢。
她揽着慕蓁熹的肩膀往前走,“今儿怎么这么早,而且,你怎么又把这瘟神带来了,林长白呢?”
这可不好回答,慕蓁熹反问,“你怎么这么早?”
“我和史念鉴睡了一天一夜呢,六更天在院子里醒来,身上还盖着被子。啧,你还别说,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嗯,看出来你全身上下都是劲儿了,用在做奶茶上吧!”
“这玩意能有多累!不过地上的画是你画的吧?”
慕蓁熹挑挑眉,“看不出来画的是你?”
“嘁!”
挚儿用手指点了下慕蓁熹的脑袋,凑近了悄声道,“我第一眼还以为你画的是春宫图呢,吓我一跳!”
“春、春、春宫图!”慕蓁熹才被林挚儿的话吓了一跳呢,这成婚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呀!
她也不服输地点挚儿脑袋,两个人笑着闹着,小声讲些羞得脸红的话。
讲到关键的地方,慕蓁熹想要回头去瞧史念鉴,挚儿连忙捂住了她嘴,挟裹着慕蓁熹往前跑,街道上全是她们两个人的笑声。
吴正珩一直跟在后面,若不是昨天已经见识过了慕蓁熹和林挚儿之间的相处,他刚刚都要出手将林挚儿从慕蓁熹身边扒开!
他皱起眉毛,“她们两个这样,正常吗?”
史念鉴摇摇头,他自小就在山中跟着师父静修,鲜少接触女子,也不知女子之间闹腾起来会不会像慕蓁熹和林挚儿这样动手动脚。
意识到吴正珩的视线一直在前面越来越远的慕蓁熹身上,看不到他的摇头,史念鉴这才开口,“应是无事。”
换来吴正珩的怒视,“记得管管你的内人。”
史念鉴的脸红了一分,在他内心深处,还是没能完全接受自己已经和林挚儿结为夫妻这件事。
一切都太突然仓促,可是木已成舟,只能往前。
店铺中,林长白已经到了,将家具的浮灰擦拭了一遍,在后院给铁桶加了柴火烧热水,刚掀开珠帘,就见门外站着慕蓁熹和林挚儿。
挚儿冲着林长白招手,在晨曦之中,看向门上高挂的牌匾,用胳膊肘推了推慕蓁熹,“这是个什么名呀,从哪儿读?”
慕蓁熹也欣赏着挂上去的牌匾,林长白从门内走出来,一切都美好的像是一段全新旅程的初始。
她笑着道,“大字小字一起读呀。”
史念鉴和吴正珩也跟了上来,众人一起看着牌匾。
挚儿还在纠结怎么读,吴正珩朗声,“香椋一逢在人间,天上滋味人间尝,禾青京木遍人间,万千相逢人间聚。”
听不懂的人还在疑惑着,慕蓁熹却缓缓松开了握住挚儿肩膀的手,看向晨光照耀下的吴正珩。
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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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而自由的灵魂,才是幸福之源。做自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弗吉尼亚·伍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