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方的你:
今天忽然听到了一首阿悄的《雨霖铃》,之前我也听过张信哲的一首歌也是以此为歌名的,听了之后便觉得不错,包括旋律和歌词,能看出作者为之花了心思,听过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要感谢自己默默无闻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自己的心思和时间都放在令自己热爱的事业之上,一旦成名之后,鲜花掌声,以及这光怪陆离的世俗中的诱惑将会朝你扑面而来,它会消磨你的心志,占用你的时间,分散你的精力,动摇你的执着,名气越来越多了,挣钱的速率越来越快了,但是自己作品的水平以及事业能力就会下降。
这样想来能够不忘初心,即使掌声与鲜花无数,也不忘自己的初心与最初的热爱,是这么可贵的呀。
扯得有点远了哈,今天没什么特别或者具体的事情要和你分享,就和你说些虚无缥缈,那些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感慨与感悟吧,因此有人将这些称作为无病呻吟。
佛说相遇是缘分,相识相知亦是缘分,相离背向而别也是缘分,若缘分注定到了尽头的时候还要勉力支撑的话,对自己是折磨,对别人也是压迫,也许在某些人某些时候会将此当作一种执着与深情,他们就会埋怨自己生命里为何就没遇到过这样执着与深情的呢,可是如果这样的人真的出现在他们生命里,却不是他们所喜欢的,这样被动去承受自己并不想要的追逐,那后者滋味我想该没有前者那样在心里让自己回味般甜蜜;犹如历史中的历史人物以及发生的历史事件,从故人那时立场与今人此时立场来看,得到的结论以及历史评价也不尽相同,人物还是那样的人物,事件也是既定发生的事实,是抢救都无法挽回的铁一般的事实,这两种立场都没有错,只是我们今人站在更高的维度,看到了历史后果,以一个旁观者去看待,我们无法确实这种在古人立场的这种正在发生且不确定事件给他们带来怎样的真切感受,就像我们现在经历的,也许有些是人力驱使的,但是更多是历史规律,且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轮回我,我们就无法确知后果,或者我们也许知道结果却无法更改,所以无法如前者我们可以以好坏对错善恶这样粗暴简单的字眼来做出结论与定断。
说到历史,忽然还有些想说的,关于我个人的历史观:有些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定型了,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样的意识形态,不管在什么样的主流思想,都已经有公论的决断了,但是这些是历史中占少数的部分;而那些大部分的,我相信现在给了历史结论的,在日后,在特定的时候,在特定的思想潮流,在特定的人眼中,会慢慢悄无声息,潜移默化,同时也无法阻挡地发生着变化,因为在我看来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根本无法简单地以忠奸善恶好坏这样粗暴极端的词来概括,通过我们的阅历的增加,思想与认知的成熟,我们会慢慢学会带着思考去看待历史事件,以及在历史事件中的人物:善恶好坏忠奸从来不绝对,而是在特定历史时期的相对概念,在我们思想和认识还不健全理性的时候,我们只是从历史结果去分析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殊不知我们生活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们根本没足够的智慧去预判未来,每个人在特定阶段都要面临选择,没有人告诉你哪条路是绝对的,虽然在我们身边充斥着来自家庭、学校与人际关系中的种种声音,但那些都只是参考,因此这样来看人生就是一场场或大或小的赌局,人在局中,历史事件与在事件里的人,也就是如今当下我们所经历的事情,以及该事件中所涉及的人,古今相连,我们既要以古为鉴,察古观今,又要带着思考,适当地将古与今想联系起来,古人已矣,他们所经历所发生的事情,都成为青史册中的故事,而我们当下发生的事情,以及所牵扯的人们,也会成为日后人们所会谈到的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
犹如我现在对你的执着,当下来说,当事人的我,以及站在第三人称的别人所感不尽相同;同样从当下与以后来的角度来说,我现在的感受与日后我自己再来回首此时的我之感受也会不尽相同,我不能完全在乎别人的看法,也无法知道日后我对此时我的看法,我能做的也只有两个选择,继续或停止,如硬币的正反两面一样冰冷,每一个选项我也不知道终点指向哪儿,它们可能分别朝向渐行渐远的两边,也可能是殊途同归。
对于一个身在局中的我来说,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对于未知的远方或者结果,它们总会让我产生恐惧与失落的情绪,但是这些情绪又会慢慢让我逃避结果,而是只看脚下的路一步步走,我相信再聪慧的人,想象出来或者计算出来的终点,与实际中的还是会有出入偏差,如此想来所幸不要去想那些会让我纠结不安的东西,“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所以对于你,我也慢慢不想那么多,不去想现在你的冷淡会指引着怎么样的前方,珍惜你在我心里的每一天,珍惜你让我感到心安充实的每一天,这便足矣让我为之慰藉欢喜。
愿青梅依旧,水流花开。
写于2012年12月27日于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