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方的你:
见信如晤!
下了一场大雪,本来已经慢慢消融将尽,只剩下一些残留的积雪和冰块,如今又厚厚添了了一层。虽然我对于大雪已经是司空见惯,但是真的再次看到大雪纷飞的样子心里还是充满欣喜,自然的东西,确实是伟大的,是任何艺术家都无法想象和完成的。
自从你说过你喜欢雪景,喜欢看雪之后,不知不觉中我对雪也多一点向往,多了一点使命感,好似是替你来看这场盛大的雪景。雪下的很久,晚上起来方便的时候就看到外面下起了大雪,早上的时候,地面上已经满是积雪了,之前温度上升所融化的部分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宿舍旁边的枝桠有些已经被积雪压折弯,耷拉在树干的关节处,有些已经彻底断了掉在地上。想起一首诗白居易的诗:“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而打我来这儿后好像都没见过竹子,即使是学校的树木,也是以针叶林的松柏为主,想来也是,其他植物应该是很难在这里存活下去的了。在这儿即使是春天,也很难感受到姹紫嫣红的景象,即使后面到了春天,也感受不到春天该有生机勃勃的气息,因为再过一段时间既要进入夏天,这儿的夏天和春天区别没有很大,只不过是中午的温度稍微高一点,但也用不上风扇,过了中午天气瞬息之间变凉,加上时不时的风吹来,倒觉得有几分秋的萧瑟。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在看雪的时候,心里也在默念想与你美好的愿望,反复说几遍,就像我们会不远万里,特意赶来,跪在菩萨跟前,在它们跟前许下心愿,就为了实现的概率会大一点。
我是一个接受过较高等教育的人,书本和老师都反复告诉我们要相信科学,不要相信迷信,如此说来我应该是唯物主义者,虽然我不是党员。但纯粹的唯物主义者是很无趣,如果只会不够的话,是对这个世界慢慢感到质疑的,因为很多事情并没有大多逻辑性,当我们遇到我们解决不了,或者难易度过的难关,靠科学真的能让我们心态得到缓解,心绪得到释怀吗?这也是为什么每年都有那么多人想去布达拉宫,想去远行,想去九华山,得到心灵的治愈,难道这些都可以简单地化为封建迷信嘛?存在即合理,如果没有信仰,如果信仰倒塌,后果将很严重,人不能只靠真理而活着,如果有,要么是伟大的人,要么是被某些渲染出来的部分形象,反正我与纠结而带来的痛苦,但也少了随行随性,性情所致而带来的痛快和尽情。
比如在对待的你问题上,如果我很理想,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当断则断,我是可以消除这件事给我来的纠结和迷惘,我可以把时间放在其他上面,或者退而求其次追求其他更适合的女孩子;但是反过来想,我即使可以腾出一些时间和心里的空间,但是我又能那这些结余下来东西做什么呢,去选择其他我并不很喜欢的女孩子,兴许他们会答应与我交往,但是当我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是不是为这个决定感到懊悔呢。要和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不管多难,希望多渺茫,也好过将就,我不想日后的自己被自己的良心谴责,这种痛苦是持续性的,超过我现在所体会到很多很多。
理性来看,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非谁不可,这个世界上离开谁都可以转;但从感性角度来看,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就是遇到这一生只有一次,这一生只有一人的情愫,就坚定地选择。难道这不是被歌颂的故事情节嘛,难道这不是每次不管我们多大,多么成熟,看到后都会感动到莫明的篇章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你就是掩埋心底,最神圣,最美妙的待续。
愿青梅依旧,水流花开。
写于2013年3月21日于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