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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山深以为然，“没错，现在女鬼和王麻子这条线索很关键，咱们先去找找这些报警的人，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
小刘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嘴道：“哼，我还是觉得这女鬼的事儿不靠谱，指不定就是村民喝多了看错了。”
萧云山看了他一眼，说道：“小刘，任何看似不合理的线索都有可能是破案的关键，我们不能轻易忽视。”
“可是，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女鬼啊？”小刘似乎还不死心，大叫着说道。
萧云山摇摇头，“昨天晚上，村子里发生了那样的凶案，也是在同一天晚上，有一个女鬼出现在了村子里，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可就是这样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见他依旧嘴硬，萧云山也不想多说什么，“你既然熟悉这一片，一会儿到了地方，你也帮忙多问问，说不定能挖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小刘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大杨村杨二蛋家，昨天晚上正是他第一个报警说看到女鬼了。
萧云山上前敲了敲门，很快，门开了，杨二蛋探出头来，看到是警察，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
“几位警官，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杨二蛋问道。
“又回来了？”萧云山微微一愣，“你之前见过我？”
杨二蛋愣了愣，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赶忙说道：“啊，不是，我是说你们警察怎么又过来了，是不是我之前说的有什么问题啊？”
萧云山敏锐地察觉到杨二蛋的异样，但没有立刻追问，只是笑着说道：“别紧张，杨二蛋，我们就是还有些细节想再跟你确认一下。”
“你昨晚看到女鬼的事儿，能不能再详细说说，比如那女鬼具体长什么样，穿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杨二蛋咽了咽口水，朝他们身后的小刘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畏惧，“就......就跟普通女鬼一样啊，披头散发的，穿一身红色的嫁衣，别的......别的我也没太看清，当时我吓得腿都软了，哪还顾得上看那么仔细。”
“什么样的嫁衣？”萧云山继续追问道。
杨二蛋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那种老式的红色嫁衣，看着破破烂烂的，好像还有些血迹。”
萧云山心中一动，刚要开口就听见小刘问道：“你确定是红色嫁衣，还有血迹？之前怎么没说？”
杨二蛋低下头，声音更小了，“我......我怕你们觉得我在胡编乱造，而且......而且后来我想想，也不确定是不是血迹，可能是我看错了。”
“再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会有鬼怪呢？”
钟阿离走上前，轻声安抚道：“杨二蛋，你别害怕，我们不会随便怀疑你的。”
“你现在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哪怕不确定也没关系，任何小细节都可能对我们破案有帮助。”
“那除了嫁衣，女鬼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杨二蛋犹豫了一下，说道：“她的脚......她好像没穿鞋，光着脚，脚特别白，白得有点吓人。而且走路的时候轻飘飘的，就像......就像真的飘着一样。”
萧云山思索片刻，又问道：“那你看到女鬼之后，确定没在路上碰到其他人？或者听到什么动静？你再仔细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