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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金润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友，”
“你这句话我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每一次和他下棋的人都是笑眯眯的，”
“下完之后就老实了。”
老友有些狐疑的看了范金润一眼，还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老友看了一会儿还是没怎么看的出来，
只能看出来王胜利被围住堵截的打，
不一会儿就又输了一盘，
那种汗流浃背的感觉还是得亲自上场才能体会到。
王胜利向着看了来人两眼，
“范金润这是带人来挑战小伙子了，”
“我提前说啊，”
“刚才我可和小伙子说好了，”
“答应我了，”
“得和我玩够四盘之后才和别人下。”
范金润哈哈的笑了起来，
“好啊你，真够贼的啊。”
“你这是得输四盘吧。”
就像是范金润说的这样，
很快王胜利连着输掉了四局，
给尘东提供了四千块。
下一个上场的就是范金润带来的老友，
必须得让老友体验体验那种被碾压的感觉。
“这说的，有这么邪乎？”
……
五分钟之后，老友不说话了。
二十分钟之后，
成功的输了，
“确实是有点东西。”
“再来一盘，”
“去去去，现在该我了。”
范金润哈哈的笑着，
“你也一边去，明明是该我了。”
韩卫东率先坐在了那里，
“我先来的，该我了才是。”
……
时间一点点过去，
这里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
比昨天的人还多，
昨天尘东第一次来这里，都还不知道，都不过是旁边看见的人聚集了过来，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公园其他位置的人听说后也都聚集过来看看，
起码有二十几号人了。
在公园的人看到这里都不免的有些惊讶。
越是聚集的人多，其他人的好奇也就越大，更加聚集过来，
这正是羊群效应。
“这里人怎么这么多？”
江阳和尘东类似，
也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本质上都是属于无业游民，
不过他比尘东强的一点就是他在灵活就业，
灵活就业的种类有很多，
不少大学生毕业前已经灵活就业了，
比如写小说、做插图、做绘画、拍视频、小说推文……
而他做的就是直播。
他在大学时期就直播了，
直播自己在宿舍打游戏，没赚到钱，入工会被骗二百，
要技术没技术要才艺没才艺可以说是三五产品，
后来突然一天直播学校操场表白之类的，
他感觉自己可以直播别人，
看哪里有热度他就直播哪里，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两年时间稍微赚了那么几百块钱，
虽然转动了，但转动的不太多。
今天他就看到了这围在一起的老大爷，
不论这些老大爷在做什么，
总归是有点热度，
比自己直播那些闲的没事的其他人要好的多。
“家人们，让我们去看看那些老大爷一块都做什么呢？”
江阳向着拿着自己的手机对着麦克风喊了一句向着聚集着的老大爷们靠近。
他直播间里本来就是那么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有那么两个粉丝，但也没什么用。
不过这倒是稍微吸引了一点好奇心，
给了直播间野生的家人们一点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