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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没有，”趴在赵深背上的谭凝幽幽回了一句。
老大夫：“……”
医生看着谭凝生龙活虎的样子，提起来的心顿时放下了大半，病床也不让躺了，直接一指旁边的椅子，示意赵深把人放在椅子上。
“好端端的，你着急忙慌的吓什么人，”老大夫走到一旁拿过白大褂穿上，又从抽屉里摸出老花镜也一并戴上，看着赵深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赵深喘着粗气没说话。
一口气跑了几公里，跑的时候还没什么太过于明显的感觉，现在停下了，就感觉胳膊腿都没什么力气，嗓子也紧的发疼。
“喝点水，”老大夫好心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水，这才去看谭凝的伤口。
伤口比赵深以为的还要严重，不知道谭凝在“演戏”的过程中蹭到了哪里，之前缝过针的地方又红又肿，还有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里面渗出来，看着就骇人。
老大夫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昨天才说不能碰到，要好好养着，今天怎么就成了这样？”
赵深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捏着搪瓷缸子的手指指尖因为用的力气太大，有些微微发红。
谭凝一看赵深那个样子，就知道这话是在她昨天昏迷不醒的时候说的。
但这事儿还真怨不到赵深头上去，不管是编排戏份去谭家要钱，还是为了让刘红英给钱擅自加戏，前前后后都是她的主意。
和赵深半毛钱关系没有。
“那个，一不小心就蹭了一下，”谭凝随口编了个借口，主要是她自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
“得先消一下毒，”老大夫找出消毒要用的东西，先用钳子夹着干净的纱布擦了擦流出来的血：“有些疼，你忍一忍……”
他的话还没说完，谭凝就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赵深本来就在一旁紧张的盯着谭凝，见她的头就要往椅背上砸，赶紧伸手过来，掌心在谭凝的后脑勺后面垫了一下，手背磕到椅背的时候发出一声清响。
老大夫看了赵深一眼。
装晕的谭凝：“……？”
今天的程序比昨天简单多了，医生消完毒，给伤口换了新的纱布和绷带，又叮嘱了几句就挥了挥手让赵深将人背走。
谭凝在赵深背着她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装着刚清醒的样子拍了拍赵深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真的不晕了？”赵深还皱着眉，站在谭凝面前像一堵散发着热意的墙。
“这次是真没事了，”谭凝抬起胳膊用手遮了遮眼前的太阳，视线朝着镇子上灰扑扑的土路和连成片的土坯房扫了几下，换成昨天之前的她，就是在年代剧里都没见过这么寒酸的镇子。
赵深顺着谭凝的视线看过去，还以为她饿了，所以才一直盯着供销社的位置看。
“给，”赵深将攥的有些湿的钱往谭凝面前递了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