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道:“头儿,这两位是华山派的少侠,与衡山派交好,衡山派莫掌门夸他们武功了得。他们想帮忙抓捕田伯光。”
班头听了,大喜,道:“二位少侠能来帮忙,实在是太好了!”
林平之道:“班头可有田伯光的样貌画像?”
班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画像,递给林平之。
“这是前天被祸害的女孩根据记忆画下的。”
那画像上的男子三十来岁,身材高大,面容清瘦,鼻子下面留着八字胡。
林平之又问道:“班头可知晓田伯光经常出没在何处?”
班头道:“那恶贼喜欢住宿在妓院。他若看上某一漂亮女子,就会在夜晚越窗进入人家的闺房。那恶贼飞檐走壁,轻功十分厉害,一般人家根本防不住他。”
“你们在妓院搜查过他吗?”
“昨天就在丽春院找到了他,却被他逃走了,还伤了我们几个弟兄。”
林平之道:“好,我们也在这衡阳城里搜寻一番。若没有找到,便去县衙里找你们。你们如果再找到他,别轻举妄动,可以等我们来出手。”
班头拱手道:“谢过二位少侠。你们到了县衙,就跟门口衙役说找李班头,他们会带你们进去的。”
旁边那位中年书生也对令狐冲和林平之长揖道:“感谢二位少侠。若二位少侠能为小女报仇,范某必有重谢!”
林平之和令狐冲忙扶起了中年书生,只见他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令狐冲道:“我们华山派历来行侠仗义,不求回报。范先生且等我们消息。”
说罢,林平之和令狐冲便离开了这户人家。
来到大街上,令狐冲笑道:“我们要去逛妓院了吗?”
林平之扬了扬手中的田伯光画像,笑道:“不得不去啊。”
于是,两人便跟路人打听起了各处妓院,拿着田伯光的画像询问妓院的老鸨。
有的老鸨闭口不说,林平之送上一块碎银子,便笑容满面地开口了。
两人走了六七家妓院,有两家妓院说前几天接待过田伯光,但不知道他今日去了哪里。
眼见时间已是正午,两人来到一家酒楼吃饭。令狐冲好酒,特地点了一壶衡州有名的醽醁酒。
令狐冲一口饮下一大碗,神色舒爽地道:“好酒,香味浓郁,口感柔和!林师弟,你也尝尝。”
林平之也倒了一碗,尝了尝,确实味道不错。
令狐冲道:“现在是大白天,那田伯光也不一定在妓院里,他说不定在哪里物色漂亮姑娘呢。咱们晚上再去妓院打听打听。”
林平之叹道:“也不知晚上有哪个女孩要被他祸害。”
令狐冲道:“衡山派的师伯和师兄们在干什么,都不管管这事!”
林平之道:“也许在忙着搞金盆洗手,招待江湖同道吧。”
两人正吃着酒,聊着天。
林平之看见酒楼下面走过一群尼姑,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把细长的佩剑。最前头的是一位老尼姑,身材甚高。
“快看,那应该是恒山派的师伯和师姐们吧。不知最前面的是定静师伯,还是定逸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