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今天有事。”白果言语听似柔和,实际却给人清冷的疏离。
戈娜更生气了。
“你真把自己当老板了?”
许姞嗤笑着向前一步走,伸手用她刚接长的指甲点了点白果大衣衣襟。
白果看过她的手,然后看向她的脸:“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听听,听听。”许姞笑得浮夸:“一个破俱乐部,还了不起了。”
成人之间还玩霸凌?
太小儿科了。
她早在孤儿院时就见识过了。
看见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白果忽然伸手拿过一杯红酒,然后朝着地面慢慢洒开。
“请你们喝过了,现在满意了吗?”白果将酒杯放回托盘,面色沉静的看向她们。
一滴紫黑色酒液在白色外套上渲染开,衣服不能穿了,劣质酒气扑鼻。
从燕在旁边没有出声,忽然遭遇横祸,扬手要扇耳光。
“白总!那是白总,没走!”
“太好了,我们一起去下一个地方。”
“她们在干什么?”
聚餐的同事们提议去下一个项目,走出来看到自家老板的身影。
白果身后站了近十来个人。
路过的酒吧服务员发现异常,挤到最前面来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她们在找人请她们喝酒,刚刚那杯,是她们消费的。”白果回答完服务员,然后对满星说道:“你们玩儿的开心点,我先走了。”
服务员用复杂的眼神打量三人:“你们不能站在这里,挡住了别的客人。”
刚刚走的白果模样不像撒谎,但她们三人穿着气质不像掏不起酒钱的人。
戈娜被白果的话气疯了。
酒馆那么多人看过来,脸都丢光了,社死了。
“白果!”戈娜咬牙切齿的低声喊。
这一幕,被荣欣愉看在眼里,她心里有了计划。
~
白果刚出酒馆,陈姨的电话打了进来。
“少夫人,太太醒了。”
“她怎么样?”白果握着手机,在闹市街边随意走。
“看不出来,她不跟我说话。”陈姨像是不方便说话,声音时高时低。
“护工呢?”白果接着问。
“她,她……”
又被撵走一个。
“陈姨,找护工回来看着吧,我今晚不过去了。”
白果挂了电话,想到酒馆见到的人,发了条信息出去。
陈姨挂了电话后,看了看病床上的刘凤,有些尴尬的解释:“少夫人挂电话了,她说她今晚不过来。”
“不过来就不过来,我还离不了她了。”
刘凤声音冷漠,闭上眼靠在床头:“承安再打电话过来,你就说我睡了。”
“那护工——”陈姨看不懂这一家人在闹什么。
“动作不利落,做事也不仔细,不需要了。”
护工在门口听到这一句话,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沉着脸沉声道:“少夫人请我的时候,可是说过了,不满一天,按照一天给工钱的,现在结算了,我立刻就走。”
刘凤睁开眼,满脸不自在的看向陈姨:“她要多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