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弟您怎么在这。”顾晨从屋里走出就看见徐子越一个人站在院子中的那个树旁仔细的端倪,顾晨虽然不知道徐子越端详那树是什么意思,但想来有事来找自己的。
“咳咳。哎呦现在的孩子怎么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呀。”徐子越还没搭腔,赵振峰可是有些坐不住了,他好歹也是个高人,怎得一个个都不爱搭理他。前几日那个莽撞小子追着他欺负,现在有一个不搭理他的。若是以后等这一个个真进了宗门,看他怎么收拾这几个小弟子。
“李老您好。”顾晨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正是前几日过的李老。说来这李老看着一副不修边幅、行将朽木的样子,但却让顾晨不敢小看。不是因为别的,光是李炎他一个健壮小伙斗不过他这一点,就证明这个老者不简单。
“顾师弟你应该叫我师兄才对。还有师叔祖我与顾师弟自然是比你和他熟的,顾师弟和我先打招呼也是应该的吧。”就像赵振峰对徐子越了如指掌,徐子越把自家师叔祖的心思也揣摩的差不多了,光是看师叔祖嘴角笑眯眯的摸着胡子,徐子越就知道师叔祖又在想着什么坏心思了,赶紧出来打个圆场。
顾晨一愣神,带着诧异的眼神看向李老。要是顾晨没有记错,徐子越可是这个宗门掌门的弟子。能让徐子越喊声师叔祖的那肯定是不简单的。顾晨有些为李炎有些担忧,他是想过这老者身份不一般,没想过是这么不一般。好歹李炎是和他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他现在这个师叔祖能大人不计小人过。
“顾师弟,这位是我的师叔祖,按辈分来讲你和顾朝都该称他一声师叔祖才是对的。”徐子越看着顾晨这一愣神急了。也不看树了,拉着顾晨就往赵振峰处走。“顾师弟还不快叫人。”
“师叔祖?”顾晨半信半疑的跟着叫了一声。
“别,你小子先别急着让人攀关系。还有你不要听他的话瞎叫。还是叫我李老就好。毕竟你们现在都还是为入门的弟子,之后通过入门考核才算是我们的正式弟子。当然就是那样我这师叔祖的名号也不是想叫就叫的。”赵振峰可是还记得刚刚自家被忽视的事,脸色一甩身子也转了个向,背对着二人嘀咕,声音虽然小但是另外两人靠的近可是听的真真的。
“师叔祖您怕是还不知道吧,这为顾师弟可是秦衣师叔认准的弟子,虽然还没有正式被收徒,但是顾师叔收徒的意愿当时我可是看的真真的。”徐子越知道自家师叔祖这是在摆谱呢。要是别人那就算了,但这是秦衣师叔要收的弟子,他虽然没看过秦衣和师叔祖又有什么交际,但是秦衣可是和自家师父是亲师兄妹,想来师叔祖是知道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然他就难做了。
“徐子越我看你,这么重要的怎么不早说。哎呀小伙子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天资卓越。不愧是我秦衣师侄看上的徒弟呀。”赵振峰干嘛转过了身来一拍大腿,阴阳怪气的看了一眼徐子越,有转头和顾晨看去,笑得一脸褶子都快能把苍蝇给夹死了。
“不对呀师叔祖你之前还说秦衣师叔的眼光不行呀。”徐子越看着赵振峰那一脸的笑意就看不过眼,刚刚还是爱答不理的现在又这样。他还真是没想到秦衣师叔在有那么大的面子。
“你小子非要和我唱反调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怎的不记得。”赵振峰随手拿起放下的拐杖作势要打,徐子越赶紧朝后一退了。赵振峰要真想打徐子越哪能跑的掉,徐子越躲掉了笑哈哈看向赵振峰,得意的小模样还真是得了赵振峰的心。“对了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呀。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呀。”
“晚辈顾晨。师叔祖叫我名字就好。”这一老一少的笑笑闹闹,顾晨这大概了解这李老不是什么难处的性子,提起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叫全名多显得生分,我叫你小斐好了。对了不是还有和你张的一样的吗。人呢,快快叫出来给我一同认识一下。”赵振峰拉起顾晨的手亲切问候,就像是普通的长者在关系后辈。哪里还有之前不正经的模样。不过就徐子越却对赵振峰的取名能力感到堪忧,小斐这名字也不算差,但是这是在忽视性别的情况下。
“对呀顾师弟,另一个顾师弟呢。”向来和顾晨形影相随的顾朝倒是不见了,要不是顾晨行为处事更加得体,刚刚顾晨才出声时他还真不确定这是兄弟俩中的谁。
“朝他身体不适,正卧病在床呢。还有徐师兄要是不嫌弃叫我名字就好。”这个顾师弟那个顾师弟怎么让人分的清。
“啊这样呀,怎么会生病呢。快带我去看看,指不定呀我这一看他就病好了。”赵振峰拿起身边的拐杖就要起身,徐子越也只当是师叔祖真因为秦衣师叔的原因要对顾晨两兄弟示好,没怀疑师叔祖给顾朝治病的心上前就要去搀扶着。结果一个不小心就被赵振峰的拐打了个正着。“叫你小子躲,这一下该。走吧舒坦了小斐呀咱们进去吧。”
“师叔祖,徐师兄里面请。”顾晨关切的看了眼徐子越,看人没事也就跟着笑了一下。在前面两人带着二人。
“哎呦,这得亏我来的早呀,不然就凭着这小子的小体格估摸着还得多遭几天罪。”这才进屋赵振峰就看出来了苗头,熟门熟路的走到床沿边坐下给顾朝诊脉,面上焦虑就连说话的语气都略带一点严肃。
“师叔祖是知晓医术吗,可有办法医治。朝他从昨日到现在都还在发热迟迟不退。”顾晨还真给吓住了。
“顾师弟别担心了,有师叔祖在许时没有多大问题了。”得师叔祖又开始装了,这是徐子越得第一个心中念想。其他的就不说了,光是看师叔祖那个把脉的位置就不对,也就是顾晨不知道赵振峰的性子,而且关心则乱没看清现在的师叔祖快笑起来的样子。不过徐子越可没想去拆穿小题大做的师叔祖.
“对对对,有我在万事无忧。不过也该这小子受点罪谁让他去动那颗树的。”赵振峰还以为徐子越会拆台,现在有人给他搭着更好。
“这和那棵树有什么关系吗?”顾晨想起徐子越刚刚看树入迷的样子,在听着赵振峰说顾朝的病和院中那树有关系,也大致能猜到院中那棵树有问题。
“关系大了呀,准是这小子去动那棵树了,不然也不会地煞的阴气入体。子越呀你来给他讲讲。”顾晨听赵振峰这话一讲,他又仔细想想顾朝处理杂草时确实是攀爬了那颗树。
“顾师弟,院落内的那颗树是树有不是树。他其实是地煞之气幻化成树的形体而已,至于什么是地煞你可以把他当作一种污秽。这种污秽属阴邪擅侵入人身,体制好些的轻则只是体弱不管的话过两日就会回复就像小顾师弟这样,当然之后还会虚弱几日,重则则是被地煞之气破坏自身根基,常年缠绵于病榻。”
徐子越没有细讲只是略微的连三句话的简单说了个大意,其中明细要是细讲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不过就这几点也够顾晨了解情况的了。徐子越突然想起个事话锋一转“不过师叔祖你怎么就没再那颗树旁布置些手段。”
赵振峰却不回答徐子越的话,倒是看向顾晨说了句“人我给你治好了。”
“这就好了吗。”顾晨有些不相信,他也没看见赵振峰有什么动作怎么就说人就给治好了,但是看顾朝的脸上确实红润了许多,就是呼吸也比刚刚顺畅了。
“不然呢,无非是些小病挥挥袖子的事情罢了。啊对对对,还要给他吃颗丹药。来”赵振峰觉得顾晨有点大惊小怪不就是地煞入体,真就是他刚刚甩下袖子就吹走的事,好像忘了刚刚自己一副故作姿态的事。
但为了安抚下顾晨又从怀中掏出来一颗固本培元的丹药塞到了顾朝嘴里。那动作之粗鲁,让徐子越不忍直视。他都能想象自己小时候被强塞辟谷丹的样子了。不经对顾朝感到同情。
“你是谁。”顾朝一睁眼就看到赵振峰给他塞丹药靠近的脸,说话也因为嘴里的丹药模糊不清,一下就把嘴里的丹药给吐了出来,一下就把东西给吐到了赵振峰的身上。要不是赵振峰躲得快
“呀,你小子再干嘛,我的丹药呀。你吐了就算了你还吐到我身上。要不是我躲得快你怕是要吐到老头子我老脸上,呀小子我跟你说,你完了。”
这话一出顾朝倒是没什么反应,徐子越和顾晨都是各自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