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是赞同啦!”花羽凤含笑说:“不知哪家大家闺秀待字闺中好配我家雨儿,好上门提亲?”
“就你儿子这样还大家闺秀?”
“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不是你儿子呀!你一个堂堂的大将军,朝中三品大元,就不能给儿子娶个大家闺秀?”
“哎呀,你不要生气,我又没说不找大家闺秀,这事容我好好想想。虽然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不一定有,但是一般人家的大家闺秀总还是可以的。”
“但是也不能太差了。”
“今天就先这样,明天还要上朝呢。我也累了,先歇歇,等明天早朝回来后再说。”柳茂林说。
“好,好,先休息,明天再说。”
宇朝。第二天早朝大殿上,就听工部尚书说:“陛下,我宇朝自开国以来,我朝年年南方水涝,北方干旱,更有些年头或南方颗粒无收或北方颗粒无收。所以在我大宇朝的疆土上,饥民,难民随处可见。陛下,在这样的情形下和西楚比国富民强,无异于把我朝边境的十五座城池拱手相送啊!”
“难道众卿就没有治理这年年水情旱灾的谏言和谋略吗?”宇帝说。
“陛下。”礼部尚书站了出来:“这水涝旱灾实乃天灾,并非人祸,所以治理不了。除非祈求上天,得蒙上天垂爱,叫我朝来年风调雨顺……”
“一派胡言。”还没等礼部尚书说完宇帝大怒:“你堂堂的礼部尚书就只能想到这些?退下。”
礼部尚书赶紧低着头退到人群中站立。
群臣都低头无语,过了一会,丞相陆纳海慢慢的站了出来。
“陛下,”陆纳海说:“刚才尚书大人的话确实有点不妥,那只是他在情急之下一时无心之语,还请陛下息怒。唯今之计只能看三年之后,他西楚民情生计是否比我朝胜出许多。”
“丞相之意就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只能听天由命。只盼他西楚也和我们一样民情不好,这样就保住了朕的疆土不失?”宇帝说。
“陛下,我朝开国二百多年来从未有哪一年把水涝旱灾治理好过,所以在这三年也不可能治得好水涝旱灾。陛下应早做打算,三年一到魔君也会被真正的灵剑之主所杀。到时候,倘若西楚民情真的比我朝好上许多,陛下也可不必给他十五座城池,陛下还可举刀兵攻打西楚。”
“你是叫朕失信于天下?”宇帝说。
“陛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那日在七阶峰上陛下实在不该不听老臣之言啊。”丞相话音刚落,群臣就在下面炸了锅似的低声说。
“唉!陛下不该呀。”
“唉!陛下中计了。”等类似的话。
“够了,都给朕住口。”宇帝一拍桌子:“朕叫你们来是要给朕出谋划策的,不是叫你们来埋怨朕,指责朕的。既然你们不能为朕分忧,我就找能为朕分忧之人。郝四喜。”
“老奴在。”郝四喜是太监总管,常年陪伴宇帝左右。
“起笔理文。”宇帝说:“朕要出榜招天下有才之人为朕出谋划策,治理这年年水灾旱情。朕就不信,朕的大宇朝就找不到一个能人。倘若有人能把水灾旱情给治好了,朕就封他做本朝第一重臣。”
宇帝停了一下又说:“今天众爱卿回去要好好想想这水灾旱情该如何解决,明日早朝朕不希望再听到像今日之言。退朝。”
柳茂林从朝堂下来就直接回了府,他刚坐下。夫人给他递了杯茶说:“今日朝堂之上怎么样?”
柳茂林摇了摇手:“一片混乱,不提也罢。”
他喝了口茶说:“我们说说雨儿的婚事。”
花羽凤一听来了兴趣,立刻坐了下来说:“老爷可是想到了哪家闺女?”
“谭江浦,谭家的千金谭灵儿。”
“谭江浦是谁?”
“就是京城府尹衙门里当差的捕头,一个从七品。”
“怎么是个捕头家的闺女?你就不能找个官大一点的人家闺女?”
“你就得了吧,就我们雨儿有哪家大人的闺女肯嫁。也就这谭江浦,我还可以舔着这张老脸去说。”
花羽凤虽然有些不悦,但一会过后又问了句:“这谭灵儿你可曾见过?”
“嗯。”柳茂林说:“有一次谭捕头要去捉拿一个大盗,怕捉不住,被他跑了,请我去帮忙。他闺女也去了,武功还不弱,轻功更是了得,恐怕都在你之上。聪明伶俐,人也长得挺标致,年龄比雨儿小两岁,今天上朝经过衙门口突然想了起来。”
花羽凤略一沉吟:“那你可知这女孩人品怎样?”
“这个不知道,但是他爹谭江浦在衙门里当差二十来年了,为人勤勤恳恳,我想他的闺女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要真是这样,倒也挺好,还会武功,等有了孩子也可教我们孙子练武。虽然现在谭江浦只是个捕头,以后你帮帮他,让他官也往上升升。”花羽凤面露喜色说:“老爷那你就赶快去上门提亲吧!”
“也不用这么急,等到了午后再去。”柳茂林说:“这会他在衙门里忙,若不出意外的话,到了午后他衙门里的公差也就忙完了,回到了家。这时候我去正好能遇上。”
“嗯嗯,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午后去。”